陸夜白抱著江酒上了座駕後,下令讓司機將車開去海邊的私人彆墅。
車子啟動後,他單手抱著江酒騰出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了手裡,找到蕭恩的號碼撥了過去。
“給你半個小時時間,我不管你是在研發新藥劑還是在女人的肚皮上,都必須給我準時到達。”
說完,他也不等對方回應,直接切斷了通話。
從這裡去蕭恩的醫療室要一個小時,而去他的私人彆墅隻需二十分鐘。
看這女人的情況,怕是撐不了一個小時了。
用最快的時間去彆墅,然後將她扔進冰水裡泡著也是好的,至少能降溫。
“彆亂動。”他伸手扣住了在自己身前作亂的爪子,眸色漸漸暗沉了下去。
可惜,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哪聽得進他的警告?
幾乎是在他揮落左手的同時,她的右手立馬又湊了上去。
冰與火的碰撞,絲絲縷縷,纏纏繞繞,沁人心脾。
陸夜白忍了忍,緊繃著俊臉睨著她,咬牙切齒道:“彆質疑我對你企圖,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現在就辦了你,女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食惡果’。”
懷裡的女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哪還會鳥他,不止手指在動,整個身體都在扭,如一條水蛇般,彎曲纏繞,招惹意味十足。
“艸。”
陸霸總忍不住爆粗口。
這他媽簡直是在考驗他的定力與忍耐,可,在這女人麵前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全他媽見鬼去了。
“該死的,彆亂動,不然我弄死你。”
他越是動怒,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就越是濃鬱,鑽進已然失控的女人鼻中,全都成了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