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女人是江酒,她是江酒,是江酒。”陸夫人近似咆哮著怒吼。
陸夜白無奈一歎,“對啊,她是江酒,所以一開始她並沒想過為難您,可您非得跟她過不去,將她弄進了監獄,逼她暴露了無名氏的身份,如今她既然是無名氏,您就該信守承諾,親自登門跪著求她出山。”
“你,你……”陸夫人氣得捂住了胸口,連連後退了數秒,“好好好,我真是養了個好兒子,胳膊肘往外拐,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親媽的麵子都不顧了。”
陸夜白抬眸看著她,勸道:“江酒不是不講道理之人,您登門跟她道聲歉,她不會為難您的,這事本就是您理虧,去跟她道歉也是應該的。”
陸夫人癱坐在了沙發上,伸手一指客廳門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滾。”
陸夜白轉身就走,邊走邊道:“白灼動手術雖然有幾分勝算,可遠不如無名氏,母親還是好好想一想吧,千萬彆做了那種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
“……”
陸夜白離開後不久,江柔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老太太一臉憤怒地坐在沙發上,她斟酌好了說辭才硬著頭皮湊了上去。
“婆母,您怎麼了?”
陸夫人豁地抬眸,見是江柔,連忙道:“柔柔,白教授是不是還在海城?”
江柔點了點頭,站在原地不動,小心翼翼道:“婆母,白教授給我打電話了,說他的醫術不如無名氏,這場手術由無名氏來主刀或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