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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酒離開咖啡廳後,沒有回陸氏,而是開車去了時氏集團。
頂層辦公室。
江酒衝進來後直接繞過辦公桌,伸手將時宛從椅子上拎了起來,怒道:“姓時的,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說完,她將手裡的手機拍在了桌麵上。
時宛也不掙紮,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隨意瞟了一眼後,失笑道:“你都知道了?”
“所以說你承認了?”江酒赤紅著雙目瞪著她,咆哮道:“時宛,你他媽腦子被屎給糊了麼,為了個男人,毀了自己一生,親自將自己送進號子,你這麼偉大,怎麼不去死呢?”
說著說著,她眼角淌下了兩行眼淚。
這個堅韌頑強的女人,自從得知自己的長子‘夭折’後,哪怕吃再多的苦,遭再多的罪,也不曾掉過一滴淚。
可如今卻被自己這摯友生生逼出了淚水。
時宛甩開了她,然後伸手抱住她,笑道:“乖哈,咱不哭,早就注定了的,遲來了七年,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你那麼堅強,我相信你也能坦然接受的。”
“真的要這樣麼?”江酒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飛機票塞進她手裡,“走,現在立刻馬上就走,走得越遠越好,
彆回來了,永遠都彆再回來了,我寧願一輩子不見你這個朋友,也不願眼睜睜看著你將自己送進去。”
時宛將腦袋枕在她肩膀上,靜靜聽著她的哭泣聲,而她自己卻露出了解脫般的笑,“酒酒,我生不如死,獄中或許能讓我靜下心來,那是我唯一的歸處。”
江酒猛地推開了她,咬牙切齒的問:“你真的非去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