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宛笑著點頭,“非去不可。”
“好好好。”江酒一連說了三個好,然後從腰間抽出匕首塞進了她手裡,“阿宛,咱們是摯友對不對?”
時宛怔怔地看著她,握著匕首的手掌輕輕顫抖了起來。
她似乎明白她的意圖了。
“不是,我們兩之間的友情從今天開始結束了。”
“嗬。”江酒諷刺一笑,“看來你真是鐵了心要進去了,行,我成全你,姐妹一場,你也彆操控股市讓自己獲罪了,我看不得你糟蹋自己。”
說完,她握著她的手腕,猛地朝自己小腹捅去。
時宛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哪會眼睜睜看著利刃穿進她的腹部,哭道:“酒酒,你彆這樣,彆這樣好不好?”
江酒臉上一片死灰,用著悲涼而又憐憫的目光看著她,痛心疾首道:“你捅我一刀,我已故意殺人罪送你去坐牢也是一樣的啊,
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將自己弄得聲名狼藉呢?宛宛,我不忍呐。”
時宛猛地用力掙脫了她的鉗製,將手裡的匕首扔出了好幾米遠,然後撲進了她懷裡,聲嘶力竭地問:“酒酒,我該怎麼辦?”
那一刻,江酒腦海裡動了給她催眠的念頭。
如果抹除了曾經那段記憶,她是不是就不會這般痛苦了?
“用時氏破產償還他吧,彆糟蹋自己,至於你父親,我會想法子護住他的。”
“不,我還是要這麼做,除非林傾他原諒我,出手阻止我,否則我絕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