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竟然是這樣的?
殷允去焚化江城的屍首,僅僅隻是為了替她出口氣?
“江城是不是中了毒?”
殷允的目光很木訥,“沒有,我是第一煉毒世家的少主,外人中了毒,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沒有中毒。”
江酒抿了抿唇。
難道真是她想多了?
她還是不死心,又問:“那陸夜白呢?他有沒有中毒?”
殷允眼中劃過一抹疑惑?
“什麼陸夜白?什麼中毒?”
江酒雙腿一軟,差點兒栽倒在地。
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再這麼一折騰,更加難受了,催眠術耗費了她大量的心力,她真的有些支撐不住了。
抬手在他耳邊打了一記響指,然後順著他的身體滑落,直接癱坐在了地板之上。
殷允從迷茫中清醒過來,也跟著坐在了地上。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見她臉上全是汗水,心裡止不住的難受,不禁笑罵道:“真是良心被狗給啃了,我好心扶你,你卻對我用催眠術。”
江酒苦笑搖頭,“沒辦法,正兒八經的問你,你是不會回答的,隻能用這種法子了。”
殷允冷哼了一聲,問:“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麼?”
江酒坐直了身體,一臉認真的看著他,問:“你究竟為何要焚化江城的屍首?”
殷允頷首道:“他欺負了你,我本來想將他焚化之後挫骨揚灰的,可考慮到他對你有養育之恩,所以又放棄了。”江酒猛地傾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殷允,陸夜白真的沒有中毒麼?你老實告訴我,不然他出了事兒,我也活不成了。”
殷允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淡聲道:“他中不中毒與我何乾?江酒,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反正我不知道,也不屑知道,我為什麼要去關注彆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你所愛的。”
江酒一下子泄了氣,扒拉著腦袋,苦笑道:“是我杞人憂天了,殷允,你提彆的要求吧,除了一腳踹了陸夜白,其他的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