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的病,等不及了,過幾天我還要去帝都,沒時間在海城耗了,你知道麼,我徒弟還在海因家族受苦,等著我去救她,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殷允轉了轉眼珠,笑道:“換一個條件也行,不過你不許拒絕,不然還是第一個條件。”
江酒瞪了他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個字,“說。”
“很簡單,未來幾個月裡,你必須答應讓我跟著你,不管你去哪兒,都必須得帶著我。”
江酒有些無語,“我又不是你媽,你跟著我做什麼?”
“嗯,你不是我媽,但你有可能成為我的媳婦兒,我跟著你準沒錯。”
“……”
江酒忍了忍,壓下了腹腔裡的怒火。
如果她不同意,以這貨的性情,真的會見死不救。
行吧。
到時候陸夜白回來了,他想跟還得看陸夜白同不同意。
“好,我答應你,你現在就跟我去醫療基地。”
殷允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順手將她也給拉了起來。
“行,你跟我說說情況,我再掂量一下配什麼樣的毒素。”
江酒點點頭,得知陸夜白沒中毒,她心裡放鬆了不少,也有心思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
帝都。
傅氏莊園。
書房內。
傅戎靠坐在沙發內,挑眉看著對麵的白澤。
“江酒說她五天後來帝都?”
“是的,你爹的情況很糟糕,我勸你還是彆讓那個自稱是縹緲她師姐的女人給你爹做催眠,會讓他的情況更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