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離開實驗室後,徑直回了主屋。
隔著老遠,她就看到陸夜白跟南梟坐在露天陽台上飲酒,兩人聊得似乎還很開心。
嗬,男人都一個樣,哄媳婦沒有半點耐心。
這才兩天呢,就不耐煩了?
陽台上,南梟看著站在風雪中的江酒,挑眉道:“你媳婦似乎更生氣了,確定要繼續喝下去麼?”
陸夜白不禁失笑,“這兩天氣狠了,給她一些私人空間,讓她自己好好調整一下吧。”
“……”
江酒走到陽台下,突然腳一滑,直接摔在了雪地裡。
一股疼意伴隨著徹骨的寒意襲來,刺激得她眼淚立馬嘩嘩地往下掉。
陸霸總裝逼裝不下去了,從側麵的樓梯下來,直接衝到她麵前,附身抱住了她。
“怎麼樣,有沒有摔疼哪兒?”
江酒哼哼了兩聲。
眼淚都出來了,能不疼麼?
陸夜白輕聲一歎,悠悠道:“我敲暈了你一次,你背著我將你親手畫的丹青贈給了殷允,兩人都有錯,要不兩兩相抵吧。”
江酒瞪了他一眼。
誰跟他兩兩相抵?
男人犯錯跟女人犯錯是一個性質麼?
女人哪怕犯了錯,也得哄著,安慰著。
至於男人犯了錯,就該小心陪著笑。
陸霸總見她淚眼汪汪的,心都化成了水。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她這副可憐模樣,更見不得她的眼淚。
他覺得吧,女人可以流淚,在被男人疼愛得狠了,求饒時掉淚。
至於其他時候,如果女人落淚,那就是男人無能。
“得得得,我嘴欠,嘴欠行了麼?”
說著,他猛地伸手在自己俊臉上抽了一耳光,“怎麼能兩兩相抵,我惹毛了媳婦兒,就得好好哄著供著,直到媳婦兒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