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葬送了我丈夫最後一線生機,我要讓法院判你死罪,死罪。”
顧夫人臉色大變。
這謀害一國首腦的罪名,她可承擔不起。
況且她的調香術根本就動不了這小賤人的造夢術。
她如今指證她,純屬是為了搞她。
顧錚啊顧錚,看看你教出來的白眼狼,不但不知感恩,還反過頭來搞你的遺孀跟孤女。
你如今在地下可瞑目?
若再讓你選一次,你是否還會將造夢術傳給這毒女?
“江酒,你大逆不道,你欺師滅祖,我可是顧錚的遺孀,是你師母,
你如此汙蔑我,對得起你的恩師麼?對得起他將造夢術傳給你麼?”
江酒眼裡劃過一抹譏諷之色。
但凡這對母女老實一點,不那麼多壞心眼,她都已經將造夢術傳給顧媛了。
可就她們這心性,一旦將術法傳給她們,日後勢必會惹出大事。
當年顧錚之所以將這累贅扔給她,就是想保妻女一世平安。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們母女若手握著造夢術,一定會成為眾矢之的,最後不得善終。
所以顧錚為了保她們平安,將那麻煩扔給了她。
“為老不尊,處處想置我於死地,你讓我如何把你當長輩看待?”
話落,她轉身朝門口走去。
傅夫人見她要跑,怒火瞬間如決堤的河水一般爆發了出來。
“你們兩都彆想跑,如果我丈夫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通通進號子將牢底坐穿,
外麵的人都死了麼,還不趕緊滾進來將她們給抓住。”
外麵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