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在她臉上拍了幾下,沒能拍醒她。
正當他準備壓著她好好做一把時,貼身保鏢突然從外麵闖了進來。
好事被打斷,白開怒不可遏,暴喝道:“沒看到老子正準備辦正事麼,找死呢,滾。”
貼身保鏢有些無語。
特麼都大禍臨頭了,你丫還有心情在這兒玩女人,昏庸無道啊。
“二少爺,陸夜白江酒他們在古堡外,他,他們……”
不等他說完,白開直接從床上竄了起來。
“好個江酒,好個陸夜白,來得正好,省得我去找他們。”
吼完後,他伸手將床上的火影,不,應該說白茜,將白茜給拎了起來,然後拖著她大步朝門口走去。
有這女人在手,他們能奈他何?
去古堡門口的途中,白茜從昏迷中悠悠轉醒。
她含淚看著拎著自己的白開,眼裡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她不該貪戀原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她該好好聽這個男人的話,至少能得個善終,不會淒慘落幕。
她想要告訴白開真相,可當她試圖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了。
一定是江酒,一定是那賤人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唔唔唔……”
一道道破碎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來,卻怎麼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開垂頭看著她,目光落在她淚流滿麵的臉蛋上,忍不住獰笑道:“怎麼,馬上就要見到殷允了,喜極而泣了麼?
即使你回到那狗東西身邊又如何?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身上每一個地方都烙下了我的印記,
隻要你跟他親熱,腦海裡就會想到咱們在一起的畫麵。
那一幕幕,將會日日夜夜的折磨著你,讓你不得安寧。
白茜拚命的眨眼,晶瑩的淚水順著眼眶滾滾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