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我明天可以來吃香鍋雞嗎?”
“這位客人,您是想提前預定?”薛小雅詫異的問。
“是的,我明天就想吃!”
“可是,我們明天是試營業,試營業就接受預定,會不會不太好?”薛小雅有些猶豫。
“那有什麼不好的!就這麼說定了!香鍋雞是吧!我也要一隻!”
“那我也要一隻!”
“我也要!”
“媽媽,我也要吃!我們也定一隻吧!”
“……”
因為薛小雅之前說好了一天隻賣二十隻,上午十隻,下午十隻,很快,就不夠訂了。
然後有人就開始預訂下一天的。
很快三天的試營業,都定滿了。
但客人們似乎意猶未儘,又開始紛紛預定後麵的。
這幾天有宴席的,更是拿著菜單,指著菜名,定了一堆。
方糖的一場鬨劇,讓俗骨預定出去了半個月的菜肴。
這還是薛小雅攔著,不肯繼續往後預定了。
否則,按照圍觀群眾的從眾心理,今天怕是能預定出去一個月的量。
“不好意思,各位!新店開張,需要一段時間做菜品調試的!半個月已經是極限,這也是對大家負責,為表歉意,我會給在場的各位,每個人發一張就餐體驗卡,體驗當天,菜品八折優惠!來,大家排隊,這邊領取!”
薛小雅的話剛剛說完,圍觀看熱鬨的人群已經排成了長隊。
比起預定菜肴還需要略做思考,領體驗卡這事,人人喜歡。
於是,兩棵老槐樹下的對比就更強烈了。
一邊是一個人孤孤單單,一邊是全民的狂歡。
圍觀群眾終於也被薛小雅一家人感染,徹底把方糖當成了空氣。
領完體驗優惠券,也就自行散去了。
方糖在司厲寒來了之後,不斷加大自己哭鬨的分貝,見司厲寒無動於衷,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往她那邊瞟上一眼,說不心痛是假的。
而且,她因為哭的太久,漸漸啞了聲音,慢慢的已經哭不出來了。
其實,就算她的眼中依然有淚,嗓門也依然能喊,她其實也不太能哭的出來了,因為一場沒有人觀看的表演,純屬是浪費力氣。
方糖哭鬨了一個小時,什麼也沒有得到,她漸漸的也明白了,自己今天肯定是得不到什麼結果的。
這種明白,就像是街鬨的孩子,有時候是為了一顆糖,有時候是為了一個玩具,哭鬨上半個小時,撒潑打滾,不達目的不罷休,父母越是妥協,孩子哭鬨的頻率就會越高。
可父母若是能堅持立場不妥協,小孩子鬨上個一次兩次,也就不鬨了。
因為,他們會發現,這樣做的性價比實在是太低了。
方糖這些年被司權燁寵的確實就像是一個三歲的小孩,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世道艱難,隻憑著一腔喜好,好吃懶做。
可男人之於女人,又怎麼能和父母之於孩子類比。
父母寵孩子,那是出於愛,是砥犢之情。
父母不寵孩子,那也是出於愛,是想著孩子能快速成長。
但男人……
愛你的時候,你是小公主,不愛你了,你就是他謀取自身幸福路途的絆腳石。
司厲寒之所以選擇站在蘇萌這一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已經洞察到了他父親司權燁的改變。
司權燁已經有了新歡,不管他還會不會吃他母親這根回頭草,這對方糖來說,都會是致命的打擊。
他們現在做的,不過是替方糖鍛煉一下心理承受能力。
而且,基於司厲寒對蘇玉澤夫妻以及對蘇萌的了解,隻要方糖不作,他們看在他的麵子上,其實是不會和方糖計較的。
很快,看熱鬨的人散去了大半。
王耐平夫婦也從地上起來,相互攙扶著走到了司厲寒的麵前。
“司先生……”
司厲寒其實早就看到了王耐平,不過真的沒將她放在眼裡。
不過是影視城的一個二把手,手中股份估計不超過百分之二十,就這身份,就這身價,也好意思叫人來堵他的女人?
而且聽蘇萌剛才說,他老婆那一臉的傷,都是他自己揍的。
王耐平瞬間就成了司厲寒最看不上的那種男人,出了事情之後居然不自己承擔,拉一個女人出來擋箭,真是一萬個讓人看不起。
“王老板不用客氣,先回去吧!”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