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權鴻想著自己手中的權力可是從自己這侄子手中奪來的,就一陣陣發怵。
司權燁一想到,自己背著方糖做的那些事,心裡也虛,又因為和藍影的事情,被挑破,麵對司厲寒多少有些尷尬,而現下,方糖明顯的和司厲寒走的更近!
就在他們渾渾噩噩之際,沒想到天降這麼一個神人!
都說帝都新任家主年輕冷酷,卻不想是一個麵冷心熱的,一聽說他們的父親出事了,居然會親自過來替他們主持公道。
這也太熱心了吧!
這真是當代好家主!
這麼好的家主大腿可得抱緊了。
司權燁狠拽了一把司厲寒,“逆子,你怎麼和家主說話的?我覺得家主說的很有道理,正是因為蘇萌是你的媳婦,這事你肯定不能夠秉公處理,所以你需要避嫌,這是交由家主處理,我們也會放心,如果你媳婦是真是無辜的,也沒有人能冤枉得了她,但你的爺爺我真的是被你媳婦殺的,難道你還真的要包庇你媳婦不成?那樣惡毒的女人你還能睡得下去?”
見司厲寒的父親是這麼個東西,白墨卿都要為自己的萌姐不值。
怎麼這司家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人?
當然,因為事發突然,白墨卿還沒有見識到現在的方糖,隻記得在俗骨餐廳前麵和他撕逼的方糖,有這樣的公公婆婆,萌姐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吧?
就這樣兩個東西,是怎麼生下司厲寒的?
司厲寒是他們撿來的,還是基因變異了?
“爸,你是不是傻?他這是來替爺爺出頭的嗎?就算是替爺爺出頭,那他去司法部門查找證據啊!他現在是在做什麼?他在為難兩個孩子,那兩個孩子,可能是你的親孫子、孫女,你就這麼看著一個外人欺負他們?”
司權燁一噎,隻能嘟噥,“家主怎麼會為難孩子?還有,家主怎麼會是外人?家主這麼做,也是有他的目的的,他不扣住蘇萌的這兩個孽種,蘇萌怎麼會現身?”
“孽種?”白墨卿笑了,“好一個孽種!我的孩子是孽種,那請問爸,你是什麼?”
司權燁強辯,“那是蘇萌的孩子,蘇萌殺了你爺爺,他的孩子我們司家不能認,剛好,家主在這裡,可以給我們做一個見證!有那樣蠻橫的殺人犯母親,孩子長大了能成什麼樣?這樣的孩子誰敢將他們養大?”
司權鴻找到了附和點,“厲寒,我覺得你爸爸說的沒錯,你爺爺屍骨未寒,你卻要在這包庇凶手的孩子,你讓爺爺在九泉之下怎麼瞑目?蘇萌殺人,有那麼多人的人證物證,你現在就算是想要替她辯解,也不能啊!你爺爺教養你多年,你可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就這樣寒他的心!”
白墨卿是真的聽笑了。
他不知道真正的司厲寒在這裡會怎麼樣,但他現在就隻想笑,因為實在是太可笑了。
“嗬嗬嗬,爸,二叔,你們現在可是真孝順呢!我爺爺泉下有知,知道你們這麼孝順,應該能含笑九泉的吧?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警察都覺得疑點重重的案子,究竟是怎麼在你們的嘴裡一錘定音的?咬死是我妻子殺了爺爺,對你們究竟有什麼好處?你們這是心虛到兩眼昏花了嗎?隨便見著一條大腿都敢抱,就不怕自己抱的是食人獸的大腿嗎?”
司權燁和司權鴻眉頭猛地皺了起來。
其實私心裡,他們何嘗不知道,這司文溯來者不善。
但,做人總的有取舍。
是人都要站隊的。
看這人來勢洶洶,也知道他不是好惹的,站他總比站司厲寒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