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霄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隱藏在肉裡的刺,平時看不出來,隻有再碰到的時候,才會痛。
“許先生,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吧?”語氣說不上很好,隱隱透著不耐煩。
許淩霄遲疑了許久,這才同意。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朝著一個隱秘的茶樓裡麵去,在津南城裡的許多東西都是傅一昭的產業。
陳越被攔在了門外,傅一昭跟許淩霄兩個人進去了。
“聽說你剛才在清寶閣得了一個玉墜,不知道多少錢才能讓許先生割愛?”
傅一昭麵無表情的,語氣也是狂妄的很,似乎在他眼裡,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許淩霄眼神也是冷的,“這是心愛之物,無論多少錢,都不會賣,希望傅先生不要強人所難。”
聽到這裡,傅一昭心裡竄起了無名火,忍不住譏笑道:“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有放棄嗎?”
原本以為,許淩霄是識相了,去國外不會再回來了,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回來了,兩個人以這樣的方式見麵了。
上一世是慕酒酒,這一次又是一個玉墜,為什麼他們兩個人喜歡的東西都那麼相似?
“我說過,我是不會放棄的,倒是你,當初你說會對她好,可是如今呢?”
許淩霄比傅一昭小兩歲,也藏不住事情,憤怒的表情讓傅一昭覺得諷刺。
傅一昭反問著:“你憑什麼覺得我對慕酒酒不好?”
“如果你對她好,她就.........”後麵的話,許淩霄沒有說出口,“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愛她,不如放她自由。”
看著這樣的淡定許淩霄,傅一昭似乎明白了。
慕酒酒之所以這樣著急跟自己離婚,恐怕是為了許淩霄。
不然為什麼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死活要跟自己離婚。
想到這裡,傅一昭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冷笑著,“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我都不會跟慕酒酒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