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霄似乎意識到他會這樣說,“總有一天,她會來找我的。”
“那我就毀掉她。”
這樣霸道有冷酷的話從傅一昭嘴裡說出來的時候,許淩霄還有詫異,不過看他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
買玉墜的事情,自然是談崩了。
陳越看著冷著臉走的傅一昭,立馬進了包廂裡麵,看著臉色同樣不好的許淩霄。
“你是不是瘋了,一回國就得罪了津南城的半邊天?”
陳越想不通,許淩霄是怎麼跟傅一昭認識的,而且,看樣子,兩個人之前還有過節。
許淩霄無所謂的說道:“不要擔心。”
陳越鬆了一口氣,“沒有得罪就好,不然,我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許淩霄說道:“早就得罪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這一次不過讓雙方確定了,兩個人隨時可能會勢不兩立而已。
慕酒酒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開門進來,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
她感覺身上壓著一座大山一樣,再看看外麵的天色,此刻似乎已經黃昏了。
看清麵前的人是誰了,她含含糊糊的說道:“傅一昭,你發什麼神經?”
上來又要又啃的,這個是屬狗的嗎?
而且,她的氣還沒消,自然不會就這樣原諒他。
“你給我起開。”她用力的推了一把傅一昭。
他沒有防備,被她推開了,那一雙深邃的眼銳利的很,還帶著怒氣,“我是你老公,你是合法的男人,你讓我走開,你想讓誰來?”
傅一昭很少發這樣大的脾氣,之前他們兩個人相處,更像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