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淩霄一點都不擔心慕酒酒,因為這個小姑娘比他想象中的要聰明多了。
這也才才像是之前那個小姑娘,鬼點子多,彆人不要想欺負她。
權貴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彆人痛苦之上,例如現在,她們都想看慕酒酒的笑話,所以,紛紛下來賭注。
畢竟,慕酒酒剛才可是說了,想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還有沒有人要下賭注的?”
慕酒酒眉開眼笑的問了最後一遍,因為,她剛才算了一下,這一場下來,自己可以賺幾百萬了,因為那些人身上帶的珠寶首飾都價值不菲。
“沒有,我可以要上台了。”
她話音剛一落,有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站出來,笑眯眯地說道:“彈一首完整曲子多簡單,不然,我們將難度加大一點。”
說話這個人就是剛才在門口跟白珠珠搭訕的陳少,家裡是做房產的,這兩年房產景氣,賺了不少錢。來者不善,慕酒酒挑眉看著他,“這位先生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陳少色眯眯的看慕酒酒,“是個人都能彈出一首完整的曲子來,既然是傅小姐質疑你,不如,你們兩個人各一首曲子,一決高低,這樣才公平,我們才會認賭輸。”
不愧是個奸商,一出口,就將自己利益最大化了。
他說的也有道理,旁邊的人也紛紛附和著,似乎隻有慕酒酒不答應,她們就要耍賴一樣。
傅倩玉覺得這個辦法更好,因為一來可以顯示自己多才多藝,二,可以將慕酒酒立馬踩在腳底下。
她故意謙虛的說道:“這樣不太好吧,顯得我好像仗著自己的又是欺負她一樣。
“不過既然你們都這樣要求,那我也隻要同意了。”
傅倩玉極為自信,因為,一般人都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不要說是 一個連一首完整曲子都談不下來的許淩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