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雖然幾年沒有談過鋼琴了,但是,她覺得,自己彈的還是要比傅倩玉要好的。
許淩霄在旁邊小聲的的說道:“阿酒彆怕,你很有這方麵的天賦。”
這一點, 他沒有說謊,因為那天在醫院的時候他就看出來,慕酒酒的指法還有感情都已融入在骨子裡了。
就像慕奶奶說的,我們家阿酒學什麼都快,學什麼都好。
慕酒酒哭笑不得,因為許淩霄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給她加油打氣一樣。
自己這些年雖然沒有摸過真的鋼琴,但是在無數個夜晚,她都是靠著彈一些之前的曲子熬過那些夜晚。
想到上一世,慕酒酒頓時就清醒了許多。
“希望傅小姐一會兒不要哭。”
傅倩玉十分得意的說道:“慕小姐,你千萬要發揮好,不然可要學狗叫了。”說完,就忍不住笑起來。
真是出氣,傅倩玉想到那天在醫院受的屈辱,此刻終於可以報仇了。
可惜白珠珠不在這裡,不然,可以跟她一起看著慕酒酒像狗一樣了。
說著,慕酒酒率先登台走向那台黑白的鋼琴,那個熟悉的場景又來了。
當年她養在鄉下,家裡的閣樓上有一架老式的鋼琴,冬天的時候,她奶奶總是會帶她跟許淩霄兩個人一起在閣樓上彈鋼琴。
外麵撲簌簌的在下雪,奶奶在彈鋼琴,她跟許淩霄兩個人在旁邊表麵上認真的再聽,實際上,都惦記著火爐裡麵的紅薯。
那樣的日子,平淡又溫馨,如果,沒有任何意外,她應該會在那座小城裡結婚生子,而不是嫁給傅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