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笑的有些玩味兒,“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逼她了?這個賭注也是你們要下的,結果現在輸不起了?輸不起了也可以,你也去外麵爬樹或者學狗叫啊。”
她有一點印象,這個陳怡婷就是傅倩玉的小跟班,捧高踩低,上一世去家裡做客的時候,沒有少奚落她。
如今, 這個小姑娘落在她手裡,自然是以牙還牙了。
陳怡婷咬著唇,“你不要太欺負人?”
“這就是叫欺負人?我還能更欺負你,如果傅小姐贏不了我,你脖子上的那個鑽石項鏈就歸我了,知道不?”
慕酒酒笑眯眯的盯著她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如果拿去賣掉,應該值個幾十萬吧。
陳怡婷立馬捂著脖子上的項鏈,“我什麼時候說,這個要給你了?”
“這裡有錄音,如果你不給我,我不介意明天帶人上門去要債。”她絲毫不畏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又不在乎什麼名聲。
傅倩玉見沒有人注意到她,悄悄的準備開溜,沒有想到被人攔住了去路。
許淩霄麵帶冷氣,“傅小姐,請上台。”
他不會讓阿酒辛苦的勞動成果就這樣沒了。
要是之前許淩霄站在自己麵前,傅倩玉會高興瘋的,可是此刻,她隻想快點離開。
“哥哥,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是之前送你翡翠達手表的那個,我是真的喜歡你。”傅倩玉臨走還不忘記表明自己的身份,想要博取的許淩霄的好感。
許淩霄有些嫌棄,“不認識。”
一句話,拉開了兩個人距離,他隻跟阿酒熟,跟彆人都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