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酒酒眼尖看到人群中的傅一昭,大喊一聲,“傅少,你妹妹賴皮,你管不管?”
眾人深吸一口涼氣回頭一看, 傅一昭麵無表情的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來了多長時間了。
在津南城誰不給傅少七分麵子。
偏偏,慕酒酒不僅不給麵子,還要將傅一昭的麵子放在地方踩。
那些人之所以敢賭,就是因為傅倩玉的身份,哪怕慕酒酒贏了,知道傅倩玉的身份後,也不會計較的。
這個姐姐剛的很啊。
傅倩玉見到傅一昭過來,心裡也有些底氣了,“哥哥,她又在欺負我,讓我學狗叫。”
慕酒酒糾正,“不是學狗叫,是出去爬樹,不是你之前說的嗎?我要是會彈鋼琴,母豬都會爬樹。”
原來,擱這裡等著呢。
許淩霄一個沒有憋住,輕笑了一聲,迎著傅一昭那冷厲的目光,他淺笑著。
“抱歉,這個實在太好笑了。”
眾人冷汗都要下來了,哪裡好笑了。
慕酒酒出許淩霄狡黠一笑,那個意思隻有他們兩個懂,每次做完壞事的時候她都會笑的這樣甜軟。
許淩霄也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傅一昭的臉色更冷了,心裡十分不舒服,但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
他已經了解事情的經過,心裡隻有兩個方案,一, 將慕酒酒強行帶走,這個賭局作廢。
二,讓傅倩玉願賭服輸。
權衡利弊,明顯前者的損失最少。
可是看到慕酒酒那熠熠生輝的眸子時,他忽然伸出一種不舍來,那樣好看的眸子,就應該明亮如星辰,而不是像是死魚眼一樣,毫無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