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傅一昭發現府慕酒酒在許淩霄麵前的時候,人格外的開心一些。
“傅先生,您可不要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我這樣的小人物。”慕酒酒生怕這個狗男人使壞。
畢竟,傅倩玉在他心裡可比自己重要多了。
後麵這一句話,一字不落的聽到傅一昭耳朵裡,他詫異的同時還有些難受。
他好像從來也沒有偏心過傅倩玉,為什麼慕酒酒會這樣想?
遲疑了片刻,傅一昭冷著臉對著傅倩玉說到:“傅家的人從來都是信守諾言,不會而無信,賭注是你下的,賭局也是你自己要參與的,願賭服輸。”
都以為傅一昭會為傅倩玉直接平息這件事情,這樣他們也不用輸掉自己手裡的珠寶了。
沒想到,傅一昭連一句話都沒有為傅倩玉說過,直接讓她付出行動。
“哥...我不要,你不能因為她是......”
“閉嘴。”傅一昭厲聲打斷她後麵的話,“如果慕小姐輸了,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讓她學狗叫...”話一說完,傅倩玉就後悔了,急忙改口,“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慕酒酒才不會相信,“輸家沒有資格說話,我偏要你爬樹。”她笑眯眯的看著傅一昭。
這個狗男人今天轉性了,不幫著傅倩玉了?
傅一昭覺得自己的好心喂了狗,自己已經這樣幫著她了,偏偏這個女人還不領情。
他深吸一口氣,看向傅倩玉,“兌現自己的賭注,傅倩玉,不要讓我在重複一遍。”
“我不要,我不要爬樹當母豬。”傅倩玉急的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如果自己真的去爬樹了,那她明天就會成津南城的笑話 。
傅一昭朝著旁邊的黑衣保鏢命令道:“架都給我架到樹上去。”
不愧是津南城的冷麵閻王,冷酷起來,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會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