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就是三人一起站在了酒店的門口。
原來這麼幾天,他沒有回去,就一直住在酒店裡,他寧願住在酒店裡也不願意回去。
這種認知讓她的心裡很是難過,可是卻分不清楚為什麼難過。
隻知道內心裡仿佛有一種東西突然的崩裂。
然後顯得很難受。
心臟的那一塊地方突然扯著難受。
她深吸了一口子然後跟著他們兩個人進了電梯。
我明明知道自己沒什麼立場,可真正來的時候還是很想看他一眼。
何景岩說的很是明白,他們之間其實什麼都不是。
畢竟我們也沒什麼多深的關係,頂多就是吻過一回,親過幾次。
這話是他親口說的。
那一天聽著覺得不傷人,可是今天反複想著,卻覺得傷人心肺。
方格推開門,聲音裡堆滿了抱歉的笑:“那個什麼,景岩啊,關小愛說要來看看你。不對,是我犯賤的要帶著她們兩個人來的,要怪就怪我吧。”
何景岩就坐在對門的位置,方格推門的時候就能看見他了。
隻是不曾想到的是,關小愛看到的並不是何景岩老老實實的打牌,而是,他的身邊摟著個女人,大胸大腿,看上去年紀還很小。
何景岩抬頭看了一眼,隨即又把目光落在牌麵上,淡淡地說:“誰讓你帶她來了?你確實犯賤,我說過,我打牌的時候最討厭有些被打擾,晦氣。”
一聲晦氣。
仿佛是在極致的嫌棄著。
關小愛覺得好累,心裡好難受。
方茴扯了扯她的胳膊,大抵意思是叫她開口說句話。
“小愛,快點說話啊。”
她的雙眸盯著那個女人不斷在何景岩的身上遊走的手,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勇氣,三兩步我就走到了他身邊一把拿開了那隻女人的手。
“二叔,長時間打牌傷身體。”
何景岩又看她一眼,這一眼不鹹不淡,沒有任何波動。
仿佛剛才的行為隻是個小打小鬨。不痛不癢。
他扯出兩張紙牌扔在桌上,淡淡地說:“關小愛,你管的太多了。”
但是那個時候關小愛也覺得自己是瘋掉了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喂,我二叔他腎虛,你呀,就不要想著他能夠滿足你了,彆看他有點錢,其實窮的要死,住的地方都很差的,我怕你跟著他,到時候連開房的錢都要讓你付。”
“不可能,誰不知道何家二少爺是個有錢的主,怎麼會沒錢呢?”女人嬌滴滴的依舊是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