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玩弄著她的頭發,不停打著圈圈。
在包廂裡燈光的促使之下,顯得曖昧迷離。
大家都各自喝酒猜拳,關小愛隻是從季如風的口中聽到過他以前那段糜爛的生活,卻真當有一天見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些不適應。
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有些溫熱,
已心亂如麻,正好借這個機會站起來。
“那個,我想我該回去了,你和你的朋友慢慢玩,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做。”她想走了。
“小愛,想走了嗎?”
她搗鼓著點點頭。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你不是說他們難得來玩一次,你好好的陪著他們吧。”她顯得有些慌張,想要快速的離開。
“小愛,你。”
“二叔,我隻是想要回去了,沒彆的意思了。”
再衝出門的時候何景岩沒有攔她。
穿過走廊鑽進電梯,在電梯到達一樓的時候卻和季如風不期而遇。
“小愛,這麼巧?”季如風笑著和她打招呼:“我不過是加班了一會兒,你怎麼也到這裡了。”
“是何景岩讓我來的,他還在上麵,你也是來和他們一起玩的嗎?你也認識他們嗎?”
“嗯,算認識的,之前也一起玩過,不過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我隻是有些不適應那個環境,所以想要先回去了,你趕緊上去吧。彆讓他們等著了。”
她錯過了季如風的身影,然後跑出了電梯。
心裡好似很亂很亂,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所有人的人都覺得她關小愛就是個替代品,代替著那個女人的存在。
是不是何景岩對她的好,所有人都覺得那是一個替代品該做的事情。
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甚至還幻想過,有一天何二叔會發現她的好,會覺得她不錯,甚至於他們還有未來,可是如今,所有內心裡的期待都變成了泡沫。
好似煙消雲散了。
這一種難過甚至要比方茴的那種難受更加惡劣。
方茴說,想要看透一個男人其實很難,不是相處久了,就能夠看清楚一個人,有些時候一場婚姻十年下來,都沒能將一個人看透,更彆說短短幾個月。
夜晚的時候,關小愛睡得迷迷糊糊。
隻聽的大門開了進來。
她的房門好似被打開。
他壓了下來,高大的身影像沉沉的巨獸,壓著她。略微冰冷的唇,帶著略顯得火熱的氣息,還有濃烈的酒味。
猛然貼上了她的唇。不同於之前壓著她一動不動,這一次,他很凶猛。狂舌蠻橫地掃過她的上唇、下唇,讓她在狂野的進攻下,微微地戰栗了起來。
他咬著她的唇,一點點的吸吮大掌,一點也不客氣地摸上了她的腰肢,重重地揉捏著,似乎想要將她揉碎了!
她開始害怕了,他一定是喝醉了,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
天差地彆的熱情,讓她迷迷瞪瞪地反應不太過來!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