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話藏在彆人的口中,所以說,彆人的心思猜測不透。
“何總,那邊有個牌局,要不要去打一局,這邊我看也沒什麼事情了。”
秦澈不陰不陽的說:“他還打什麼牌,如果我是他,這時候也差不多該撤了,留下丟人呢?這種戴綠帽子的事情,我看你已經是做了很多了吧,所以,你現在的內心裡一定很難受吧,不過,沒關係,不要難受,因為啊,我覺得倒是挺好的,你事業上再怎麼成功,但是有這麼一個女人在,恐怕還是不行吧。”
她死死盯著這個人渣,這種時候她真是慶幸,方茴對他那份心死透透的了,要不然要是嫁給了這個男人,指不準下半輩子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情。
連女人都能打的男人,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何景岩大概是看出來她嘴上要逞能了,握住她手的力道又緊了緊。
忽然間之前在他對她說的那句‘一個人的實力絕不隻體現在嘴皮子功夫上!’所以就算在嘴巴上贏了,那又怎麼樣,嘴上贏了,絕對不代表什麼,一個人真正的實力不該僅此這個。
所以她閉緊嘴巴,硬是忍了。
“玩就玩。王總,是在那邊玩吧,我們走吧,有些人要是有膽子的也可以來一起玩玩,沒膽子的那麼就不要來了,看著也是挺紮眼的。畢竟沒錢又沒本事的人終究是太多。”何景岩說。
這話是激將法,關小愛能夠聽得出來。
她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雖然嘴上不說話,但是她其實還是擔心的。
二樓棋牌室裡。
人還是挺多的,但是大家似乎都很識相,仿佛都是衝著何景岩衝著這些人去的,大部分的人可能是存了看笑話的內心吧。
要不然,怎麼會一下子湧現出那麼多的人來。
他們玩牌不用錢,再加上臨時組的局,誰都不會帶太多現金在身上。他們用專門發的塑料幣子代替錢,就是為防有人舉報來抓賭。
其實關小愛一點都不懂,她哪裡會這種東西。
“這個賭局是不是很大。”她怕到時候太大,萬一輸掉了怎麼辦。
他在我耳邊低低說:“放心,他們能玩得起,我也能玩得起。秦澈都能玩,我怕什麼。”
莫名就有種要窒息的壓迫感。
對,秦澈來了,也坐了上來,占據著一方,王總,何景岩還有一個並不認識的人,何賢君帶著林佩佩坐在一邊。
仿佛是觀局者。
又仿佛是在看笑話一般。
興許他們就是來看笑話的,站在這裡的人都是來看笑話的,想要看一看,這個何景岩到底是有多少的能耐,可是她覺得他們到底是小看了這個男人的本事。
他能夠在商場上混那麼多年,不可能一點本事都沒有的。更何況,她是見識過他玩牌的本事的,雖然好像晚上玩的和以前玩的有所不同,但是她想應該也是相差不會很多的吧。所以她一開始還不是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