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愛拿起桌子上剛剛喝剩下的牛奶杯子,嚇唬著想要往何賢君頭上砸,可他竟然沒躲開,還看出來要砸他似的把腦袋探了過來,嘴上挑釁著說:“小愛,你砸吧,如果你咋我一下,能夠讓你解氣的話,你就砸吧。”
短短半年時間而已,她詫異何賢君竟然比當初還要不成器,不,不是不成器,那是狗改不了吃屎,也許不該用這種形容詞來形容何賢君,但是事實上他就是這般。
杯子被捏在手裡很緊很緊,緊得隱隱發抖,可最終還是放下了。我可不想成全他,要真砸上了,到時候用這種事實再來點下三濫的手段,她躲避都躲避不開,
她可不傻。
“小愛,你跟著我二叔有什麼好的,再說了,我二叔也不會娶你的,你還不如重新跟著我,我們去複婚,到時候你還是何家的少奶奶不是。”
關小愛覺得何賢君一定是瘋了,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來。
“你瘋了不是,你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又有什麼關係,隻要我們願意就能夠在一起不是嗎?”
“何賢君,你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
“我若是不走呢?”
何賢君突然嘲笑地看了她一眼:“早被我二叔睡過了,還在這裡給我裝什麼矜持,關小愛,當初我沒能讓你爽,我二叔一定讓你痛快了吧。”
要不是親耳聽見,絕對不會想到這種話從何賢君的嘴裡說出來,哪怕是個陌生人也不至於這麼卑劣吧?
可事實上,這應該是何賢君的真實麵目。
剛才那不堪的話也確實是從他的嘴巴裡說出來。
她一眼橫向了何賢君:“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知道,我今日就是在這裡給你辦了,我看也不能有什麼吧,再說了,你是我前妻,即便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覺得不對的,所以,小愛,你還是乖乖的吧。再說了,我都不嫌棄你被我二叔睡了,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何賢君鄙夷的看著她,一隻肮臟的手摸上了她的臉頰:“是想要我直接點呢?還是?”
她猛一扭頭,逃離那隻粗糙的手。
何賢君的的話如同一根尖銳的刺直插在心底最柔弱的地方,哭不出來,甚至說不出什麼話來。
一場婚姻到最後沒有了,卻還落得這個下場,是她活該。
可是她錯不該將這個男人定義為改正或者好,即便是半年過去了,他依舊這幅死樣子,前幾天才和新歡鬨掰,如今她這個舊愛就被盯上了。
“小愛,想什麼呢?要不我還是直接點吧。”
“滾。”她最終憤怒地爆了粗口。
而且憤怒至極。
可身子一下就淩空了,何賢君的的手突然撈起了她,地麵變得很遙遠,的手心一陣疼痛,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紮著,難受。
身子被丟在沙發上,何賢君直接騎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