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何二叔喝那麼多的酒,喝多了傷身子。
可是那個莫可南好似聽到她說的話了,衝她擺擺手:“散什麼呀,難得一天不睡覺死不了人,多少年的兄弟了,我難得回來南城,還帶攆人的?何景岩,你這女人找的一點都不好,沒以前。”
“莫可南,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巴。”季如風說,順勢操起一旁的一塊牛肉,塞入他的嘴巴裡,他頓時嗚嗚的說不出話了。
半響,咽下去之後,罵了幾句,“季如風,你他媽的有毛病是不是。”
“你才有毛病,喝你的酒。來,景岩喝酒,季如風喝酒,你要是不喝酒,你就是龜孫子。”
酒就這麼一杯又一杯的下去了,這下子三人都有些醉得不輕了。
“要不,我替他喝點。”關小愛說。因為實在不忍心看到何景岩再喝下去了。
莫可南來了興致:“你喝?你喝也行,你肯定得喝。”
何景岩的手臂一把將她撈過去,她被他扣得死緊,含糊不清地說:“不喝。”
同樣喝醉的季如風也放話說不讓她喝酒。
莫可南一愣,看看何景岩又看看季如風,打趣般地說:“這譜子不對啊。景岩,小心朋友挖你牆角。如風,朋友妻不可欺。”
那男人明顯是玩笑話,可沒想到季如風竟突然來了脾氣。他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擱,直接撩起了襯衫的袖管指著酒瓶說:“莫可南,有本事和我吹一瓶。”
莫可南來了脾氣:“你說什麼?吹就吹,誰怕誰。”
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何景岩徹底被灌趴了,倒在沙發裡一動不動。
莫可南卻喝嗨了,又舉起酒杯往她跟前塞。其實她知道莫可南不是在灌她酒,而是真想讓我了麵子喝兩杯,何景岩還有意識的時候護得我緊,這會趴了,他找到機會怎麼都得讓我走一個。
關小愛伸手去拿杯子,季如風一把擒住了她,直接了當地說:“不喝,明天要上班的人,喝多了怎麼上班。不會這才剛上班就請假”季如風一掃先前的溫柔,這句話強勢得把她都嚇了一跳。
莫可南突然罵了句:“人家的女人就算不喝酒關你什麼事情,他媽關你屁事了?還逞英雄了怎麼的?”
季如風看我一眼,再看看醉倒的何景岩。
其實關小愛明顯就瞧出他的確也有些醉了,酒精總會讓人大起膽子來。他自顧自倒了杯酒,一口悶掉後對莫可南說:“彆人我管不著,關小愛我得管。”
這話一聽真愣了愣,其實她和季如風的熟悉大多數來自於,他是她的上司吧,每天見麵,再加上是何景岩的朋友,所以也算是認識了,但是終究沒那麼熟,認識到現在算起來還不到幾個月,可這會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分明就像一個男人在保護個自己喜歡的女人。
這分明是何景岩應該說的口氣。
“嘿,他媽還杠上了你。我剛剛的話戳該不會戳你心窩裡去了?難不成真想挖牆角?季如風,你夠可以啊。”莫可南瞪著跳起來就指著季如風的鼻子。大概意識是有的。
但是季如風真的是喝醉了,而喝醉的人往往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