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愛站在哪裡許久說不出話來,那種在沉默的揮拳動作中強勢爆發的憤怒遠遠不止,直到莫可南一個蠻力把季如風推開,季如風的身子猛地壓到一旁沙發上睡得香甜的何景岩的身上。
那麼大的衝擊力,不醒才怪。
“嗯——”的一聲。
原本緊閉的眼睛緩慢睜開,英俊的臉上茫然地要命。
“景岩,你小心點季如風,他媽什麼玩意,趁你喝醉就想挖牆角。”莫可南見何景岩醒了就急吼吼地說。
大概是真的喝醉了,所以才會說出這樣子無厘頭又不計後果的話,要是不是喝醉大概是不會說出這樣子的話,畢竟結果到底是朋友,不可能真的因為一個女人而鬨出事情來的。
可是很多時候我們沒有辦法去想一件事情的結果或者是其他的。
因為結局都是注定的。
“再胡說八道,試試!”季如風喘著。“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點,誰想挖牆角,你剛才說小愛是破鞋,二婚,難道你就好了,你算什麼東西,人家離婚關你什麼事情。人家二婚不二婚礙著你什麼事情了。”
大概是所有人都喝醉了,大概季如風的話維護的含義真的太重了。
關小愛看著季如風的目光,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深刻的感覺到他看似淡定的眼神裡就像藏著千言萬語,那種說不出的熾烈感弄得她很是不安,但這份眼神的交集很短很短。
何景岩揉著太陽穴,看著客廳的一片狼藉,熏著醉意說:“都回。喝點酒一個個腦子就都不清醒。”
莫可南著急了:“景岩,我他媽說真的,季如風對你女人不對勁。”
“還沒挨夠打?”季如風的語氣裡麵還帶著怒火。
“都回去吧。”何景岩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向她走來。語氣裡麵帶著驅趕的意思,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將莫可南的話聽進去,但是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真希望剛才他沒聽進去。
男人之間有時候會因為一些小事情而鬨矛盾,而她實在不願意看到,因為她而鬨出什麼矛盾來,何景岩和季如風之間的關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好,但是大概也是生死之交吧。
因為她要是鬨得僵硬,不值得。
所以她希望他沒有聽到,也沒有將那個話放在心上,權當他們喝醉之後說的胡話,也希望第二天一早醒來,什麼都忘記了。
一條胳膊重重的壓在她的肩膀上,說是被他摟著,更像是他在借她支撐了自己。
何景岩沒有再管他們的意思,額頭抵住我腦袋說:“小愛,我們回房。”
季如風看她一眼,身影和他的目光是同時消失的,大門砰得一聲關上,客廳就整個安生了。
若不是地上的這片狼藉,大概都以為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事實上剛才不僅發生了一些事情,而打的不可開交,打架的原因還是因為她。
都說紅顏禍水,可是她分明不是那個紅顏,可好似成為那個禍水。
不知道莫可南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而她仿佛當局者,什麼都不懂,卻也是不敢去想,若是真的,那麼該怎麼辦。所以隻是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隻是他們結果喝醉了酒,說的胡話而已。
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可若隻是喝醉酒亂說的,怎麼大家都說酒後吐真言呢?
但願一切不是真的,季如風於她隻是普通的朋友,還有上下級的關係,若是參和了太多,反而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