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醫生給厲歲寒解釋道,“也可能病人本來就受了什麼刺激,再加上腦部受到撞擊,有可能損失片段的記憶,您也無需太過擔心,既然還殘存了小時候的記憶,失去記憶有可能是暫時的。”
厲歲寒聽到醫生說江丹橘失去記憶的那一刻,反而是高興的。
如果她不記得過往兩個人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的話,那就是說,他還有機會來彌補。
自從江丹橘離開後,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給自己流出可以喘息的時間。
一旦,腦子裡有片刻輕鬆,那個女人看著他的絕望眼神,就會不停的在他眼前浮現。
當初誰說是立了字據,答應放她走,可是如果她不再是過去的江丹橘,那麼他們可以重新開始,這不算食言。
厲歲寒在心裡,這麼安慰自己。
他和醫生商量後,決定把江丹橘轉移到厲氏醫院。
厲歲年晚上回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病房裡已經沒有了江丹橘,頓時腿都嚇軟了,馬上問路過的護士,“這個病房裡的病人去哪裡了?”
護士小姐也不太清楚,“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去查下。”
厲歲年等待的時候,心跳像是敲鼓一般,咚咚咚個不停,他心裡有了個可怕的想法,或許江丹橘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護士小姐查了病房記錄道,“您要問的病人,現在已經有病人家屬安排轉院了。”
好在是轉院。
厲歲年聽及此,一直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原本一直在醫院陪著江丹橘,好幾日都沒休息好,還是醫生實在看不下去,怕他也累倒了,便勸他回去休息。
沒想到,他剛離開一個白天,回來就不見了病床上的江丹橘。
隻是,她的家屬,江家一直沒有來人看過她,她隻有一個外婆還在醫院裡,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況。
莫不是厲歲寒把她給轉移走了。
厲歲年馬上開車去了厲氏醫院。
他直接去了頂樓厲歲寒的辦公室,不巧的是裡麵沒有人。
卻在隔壁的房間看到門口有人把手,他猜測,江丹橘現在應該是在這裡病房裡。
厲歲年徑直走了過去,門口的把手製止道,“厲先生,我們厲總交代過了,不讓外人進入這個房間。”
“江丹橘是不是在裡麵?”
“抱歉,我們不知道裡麵的狀況,隻聽厲總的安排。”
“你去把厲歲寒叫出來,我有話問他。”
門口的把手哪裡敢去裡麵打擾厲歲寒,麵露難色。
厲歲年也不願意為難他們。
他打電話給厲歲寒,那邊一直沒有人呢接,他就一直打。
厲歲寒大概怕是打擾到江丹橘休息,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淡淡的道,“有事去隔壁說。”
“她現在怎麼樣了?”厲歲年說著,試圖進入房間。
“醫生讓這裡保護安靜,你在這裡大呼小叫,會刺激到她。”
厲歲年作罷,跟著厲歲寒到了他的辦公室。
“你為什麼把她轉到厲氏醫院來,她現在已經和你沒有讓你和關係了,你不能再限製她的自由。”
“我和她什麼關係,有你什麼事,需要你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