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實在是高看我了,我要是不開口的話,說不定還好,真要開口求人家的幫忙,指不定要把我給轟出來。”金綰道。
她是在回答陳澈,但是沒有提到厲歲寒的名字,兩個人開始打啞謎。
陳澈笑著道,“我聽說金小姐,和厲先生的關係可是不一般。”
金綰一怔,該不會是他知道了什麼吧,故意在這裡敲邊鼓。
既然他直接點名那個能幫忙的人,就是厲歲寒,那金綰也就不能什麼話都不說。
“確實不一般,那時候為了想買個他名下的房子,竟然把他的兒子都給綁起來了,以至於,他見了我,真想把我給吃了,要不是我哥哥從中周旋的話,我早就被趕出白城了。”
金綰之所有這麼說,就知道陳澈一定知道,當初她在鬱家老宅開派對的事情,那時候厲歲寒也到了現場,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那陳澈不用再調查,也就會有耳聞,她就不藏著掖著了。
“是嗎?看來你哥哥和厲歲寒的關係也不一般,讓他去找厲歲寒幫忙,也是情理之中。”
“人情哪有那麼好用,用過一次就一筆勾銷了,哪裡還有臉再次去找人家幫忙,再說你也知道厲歲寒可不是吃素的,所以不如花錢來找你,我得到消息,你得到錢,這樣雙方互利。”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隻有金錢關係,沒有交情了。”陳澈打趣道。
金綰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我說話比較直接,所以讓你見笑了。
我當然不會忘記陳先生的恩情,隻是在商言商,該花的錢,還是要花出去才心安理得。
不然老是想著要還人情的話,真的是一件非常心累的事情。
金綰當然不會忘記,要不是陳澈給她提供了那麼多重要的消息,她不會這麼快就和兒子團聚。
即便是以後知道了厲若辰就是自己的兒子,那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織這種感激要是說程是交情的話,好像讓她負擔有點重。
畢竟一開始她就是要付錢給陳澈,再拿到消息,也是應該的。
隻是陳澈一直在和她談交情的事情。
對於現在的金綰來說,早就對交情這個詞語免疫。
她隻有家人。
曾經的她,也信過交情,以為自己和厲歲年小時候就認識,後來再見麵真的像是隻知心朋友一樣,一直在幫助她。
可是倒頭來,還不是被她利用。
吃過一次虧就夠了,若是再在這方麵載跟頭的話,真的是對不起過去經曆的那麼的磨難。
生活教會自己認識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金綰現在隻願意相信交易,這樣才會受傷。
就如她一開始和厲歲寒的交易一樣。
厲歲寒讓外婆進到厲氏醫院進行治療,而自己在表麵上與他維持著夫妻的關係,還在厲歲寒的爺爺和家族麵前,有個交代,為算是維護了厲歲寒的名譽。
隻收後來,因為自己突然失去記憶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亂了。
是自己一不小心把感情摻雜在這場交易了,想必當時的厲歲寒也是,所以一切都開始錯亂了。
現在的金綰,隻想做明碼標價的生意。
所以才會隻來找陳澈,因為他這裡就是做的這樣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