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生意人,倒是和自己提到了交情。
金綰登時覺得,好像有點不對了。
她必須要標明自己的態度。
“陳先生是認為,我出的錢,遠遠不夠得到你的消息的程度嗎?”
“沒有,沒有。”陳澈道,“隻是有些消息,不是說錢就可以買的到的。”
金綰的眼皮跳了一下,沒想到他還是要拒絕。
她早就打聽過,陳澈是個說道做到的人,以前答應的事情,一定會為客人辦到,當然價格是不菲的。
金綰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即便是他獅子大開口,也是接受的。
沒有想到,他直接要繞開這件事。
“陳先生,你要怎麼才答應我的要求?”
金綰繼續追問,她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有要空手回去。
再說時間上也很緊迫,金氏的企業一直在搖搖欲墜,好像是人生病了一樣,到現在還生病的原因,一直在隔靴搔癢,拆了東牆補西牆,完全找不到問題的症結,這樣就會永遠的都隻會做補救的事情。
金綰想找到針對金家的根本,徹底根除這個頑疾。
隻是陳澈不答應。
難道真的讓她去找厲歲寒。
而她剛剛在厲歲寒麵前,信誓旦旦的說過,絕對不會要他的幫助的。
陳澈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好像在衡量了著什麼。
金綰不去打擾他,隻想他若是能改變剛才的決定就好了。
“我想知道金家為什麼非要回來白城,你們在歐洲不是發展的很好了,已經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何必再回來白城,來攪亂這倚灘渾水?”陳澈問道。
“落葉歸根。”
金綰淡淡的道。
她剛開始確實是這麼想的,父親年紀越來越大了,彆人不知道,她和盧卡斯知道,白城一直是金全心中的痛。
父親隻是在他們麵前,不願意提起過去的傷心往事。
即使是現在,金家在歐洲重新崛起,但是曾今的金家都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流落他鄉的。
這種負罪感,一直像一個顆大石頭,重重的壓在他的心上。
除此之外,還有因為他,自己才和心愛的女人分手,更是因為他的離開,讓自己的女人在那麼美好的年紀就香消玉殞,讓自己和孩子骨肉分離。
這種痛苦,或許隻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越發的清晰。
金綰和盧卡斯一直都看在眼裡,為了讓父親的晚年,可以過的寬慰一些,他們才會決定,一定讓金家再次紮根在白城。
隻是,好像所有的設想,在現實麵前,十分的無力。
讓金家在白城站住腳,本來以為花錢就能輕而易舉辦到的事情,卻被現實打臉了。
總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阻止著這一切。
隻是,現在還沒有找到這一隻手在哪裡,總是金綰有點惶惶不可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