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剛才被打了一巴掌,就在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
過了片刻後,才意識到,確實是金綰直接一巴掌甩再來他的臉上。
這輩子還沒有人,打過他的臉。
厲歲寒看著金綰的眼神,能瞬間將她殺死。
金綰現在根本顧不上那麼多,隻想儘快從墨色會所的頂樓逃開。
不管是張慎行,還是厲歲寒。
在她的眼裡,都不是什麼好人,隻不過壞的葛優不同。
金綰越是著急,腳底下就越不停使喚。
厲歲寒本來還在暴怒中,根本不想再去管這個女人。
讓她去自生自滅吧。
想走,就走。
他也不想再去攔住他,等金家的人來接了。
厲歲寒雖然打不通盧卡斯的電話,還是發了短信息給他。
隻要盧卡斯打開手機的時候,就能看到他的信息。
他也算是仁至義儘,幫朋友到了這種地步。
金綰一下子摔倒,聲音有點大。
厲歲寒本來已經進到了盥洗室,想要檢查下自己的臉,是不是被那個女人給打出手印來了。
要是真的被打出手印的話,他明天還怎麼去公司主持一個很股東參加的會議。
厲歲寒剛站在鏡子前,還沒有來得及細看自己的臉。
就聽到外麵的的聲響。
他從盥洗室裡出來,就看到金綰直接又躺倒在地上。
看著金綰的樣子,好像以一直就沒。
到底是什麼原因。
他隻好再給木豈打電話,果然電話已經沒有人了。
說不定現在他已經進到了手術室裡,手機一定是留在辦公室裡。
厲歲寒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走到金綰的身邊。
“你還能不能走?”他冷冷的道。
厲歲寒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
心裡一直在告誡自己,隨她而去。
可是,看到她的樣子,又覺得不能不管。
就斷是還她這麼多天來,對兒子那麼好的人情吧。
剛才的那一巴掌,等她清醒後,再來給她算賬。
厲歲寒看金綰手上,一直死死的抱著兩個文件袋。
他就產生了懷疑。
剛才金綰明明都已經平靜了下來,可是拿上文件袋不久,就好像又出現了之前的症狀。
厲歲寒想起來,金綰剛才進來的時候,什麼東西也沒有拿。
是在張慎行的房間裡,拿出來的文件。
他想拿過來,打開看看是什麼。
誰知道金綰還是死死的抱著文件袋不放。
她的力氣再大,也拗不過厲歲寒。
厲歲寒剛看了第一個文件袋,一看是張慎行的商業計劃書。
就確定這個文件袋一定是張慎行給金綰的。
厲歲寒走到桌子上,拿出來木豈留下的儀器檢查器,在那些材料上檢測了一下,就發現有問題。
他現在終於找到了,為什麼金綰時好時壞的原因。
都是這兩個文件袋的緣故。
一定是張慎行在上麵做了什麼手腳。
厲歲寒對於張慎行,無所不用其的做法,真的是無語。
二話不說,厲歲寒直接從金綰的手上,把兩個文件袋,全都躲了過去。
直接放到燃燒筒裡,將兩個文件袋點燃,直接燒毀。
金綰想要說話,已經來不及了。
再加上她,身體真的很不舒服,無暇顧及。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花費了巨大代價,險些將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才拿到的文件,就這樣被厲歲寒給銷毀了。
她真的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