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賀景深不是這樣為了利益可以無底線犧牲一切的人,也深知賀景深完全有資本不像彆人那樣通過潛規則來改變遊戲結果。
但是這個世界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有人為了目的不折手段,也有人容易受到蠱惑變得麵目全非。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言歡都很難接受。
她是他的妻子,又不是他的合夥人,她不需要他犧牲自己的身體給她帶來榮華富貴,隻需要與他榮辱共進,哪怕貧窮都甘之如飴。
何況他們有那麼大的家底,根本不用做到那一步。
那麼今晚的事,他如果真的跟那個女人有什麼,多半也是他半推半就,心裡有七八分的情願。
一想到這裡,言歡心裡就絞痛難忍,她也是一個感情潔癖者,容不得自己的愛情有半點的汙穢。
如果她的愛情已經臟了,她寧願扔掉,也不想再每天忍著心尖的痛苦,逼著自己去麵對。
賀景深看了她一眼,見她安靜的卻哭得越發厲害起來,他的眉心就沒鬆開過。
“我讓江銘開車回去,之後與他們公司的董事重新回到榮華酒店,我們相談甚歡,知道陳總是被肖總請來的,肖總害怕我和他們搶人,他的秘書在我的身上潑了一杯紅酒……”
賀景深說到這裡,略停頓了一下。
言歡也不再哭泣,但仍安靜得好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