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芳回味過來的時候,臉已經腫的很高了,她從未吃過虧,作為女強人,更是沒有被人打過,如今當著老嚴的麵,趙六月打了她一巴掌,這口氣,她是萬萬忍不下去的!
“你這個賤人!”周芳猛地朝著趙六月衝了過去:“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周!”
趙六月就看著周芳朝著自己衝過來,似乎胸有成竹,也不躲開,隻是當周芳快要靠近她的時候,她緩緩拿出那張紙:“打我?這合同,您還要嗎?”
“什麼合同?”站在一旁的許儒將趙六月手裡的紙接了過去,是一封關於和西口渠道商擬定的合作合同。
許儒臉色驟變,將周芳拉了過去,小聲的說:“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真的是她!”
周芳極其震驚的看著那張合同,生怕是自己看錯了,一個字一個字,字字斟酌的去看,直到看見了金姐的名字時,她眼前一黑,倒在許儒懷中。
“媽!”許譽走到周芳身邊,將那封合同拿起來一看。
最近家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可是為了尋找趙六月的下落,他壓根就沒管家裡的事情。
可是當他看見那合同的時候,他猛然明白過來,看著趙六月,冷冷的說:“都是你搞的鬼?是你害的我們家變成這樣?”
“你終於也會說我們家了?”趙六月冷笑著:“我什麼都做啊,人家隻是看不上你們許家了,換個人合作,又怎麼了?什麼我搞的鬼?”
“如果不是你,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許儒拍了拍胸口,隻覺得一口氣上不來:“現在好了,許家大部分超市虧損將近一半,你高興了?”
“我高興什麼?”趙六月笑了笑:“我高興的事,還沒做呢。”
趙六月緩緩站起身來,霸氣凜然的走到許譽身邊,把那封合同給拿了回來,一字一句的說:“要這個合同,做兩件事,第一,跪下和我道歉,第二,把孩子還給我。”
“你瘋了!”昏厥在許儒懷中的周芳聽到這話,迷迷糊糊的有蘇醒過來:“你,你竟然要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讓我們跪下和你道歉?你受得了嗎?”
“受得了,怎麼受不了?”趙六月譏諷的笑著:“喲,您這個模樣,真像我當初,軟弱不堪,被人一推……”
趙六月朝著周芳伸出手,卻被許譽給抓住:“你夠了,六月!彆太過分!”
趙六月冷冷的看著許譽,將手收了回來:“對於你們對我做的,我隻不過是回報了那麼一點點,再說了,你們以前一直在逼我做決定,現在,我也給你們做個決定,要錢,還是要麵子。”
許儒怎麼都沒想到,當初送走趙六月,會幾個月後,變成這副模樣,如若早知道她這頭狼,不能惹,他就是死也不會讓周芳送走她。
現在,怕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周芳還是不甘心,她始終覺得,趙六月沒有這個能耐,她不可能會做到這個份上。
她氣若遊絲的指著趙六月:“你少欺瞞,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彆人憑什麼把這個合同給你,騙人,也要裝好一點!”
“你們可以繼續賭,反正怎麼賭,我都是贏,就怕你們,賭注太大,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