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趙六月,其實在她內心深處,無比羨慕嫉妒趙六月,周鈺的愛,那麼遙不可及,她甚至想象不到,如果能得到他的愛,到底會怎樣的幸福?
無從想象,更不可想象。
“如果你一定要這麼做,我隻能和景玥說。”孫韻可慢慢擦掉眼淚,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
言楚隻是笑,笑意有些冰冷:“景玥算什麼,如今,我說了算。”
“你就這麼不把他當回事?”孫韻可盯著他:“怎麼說也是他扶持你,才有你今天的地位。”
“嘖,這個問題,你肯定搞錯了,我既不是阿鬥,他提攜了我一下,我走到今天,是因為我個人。”言楚反諷:“如果你一定要拿景玥壓我呢,我把景玥一鍋端了,信不信?”
言楚說的話,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他這個人,最大的特點,就是狠心,不擇手段。
孫韻可踉蹌的退後了一步,心裡怎會不知道,如今言楚的權勢和地位,沒有一個人能與他抗衡。
話音剛落下,眼前突如其來的衝過來一個人,渾身散發著惡臭,抓著趙六月的手,哭著說:“六月,我總算找到你了!我總算找到你了!”
那人的衣著破爛不堪,頭發淩亂,最重要的是渾身散發著惡臭,指甲縫裡全是泥,看得著實惡心。
孫韻可愣是退後了一步,用手掩著鼻子。
趙六月看不清那人張什麼模樣,頭發散著,披著,隻從聲音能夠辨彆得出。
這人,是她的母親,吳雅。
“媽?”趙六月不敢相信,輕輕撥開她的頭發,才發現,竟然真的是吳雅。
“您怎麼變成這樣了!”
吳雅的眼淚是止都止不住,哭著說:“六月,我們出獄後,你爸他……又跟上次那個女人勾搭在一起,他們將我趕出來,拿走我所有值錢的東西,不讓我回家,還打了我一頓,我本來想找你,可又不知道你在哪,他們都說你跳樓死了,我不相信啊!”
李潘文是什麼樣的人,她太清楚了,上一次他就聯合那個女人打了吳雅,沒想到,出獄後,竟然還跟彆人勾搭上。
她就想不明白了,李潘文已經算不上是個‘男人’了,他都做了那個手術,身上又沒錢,那個女人到底圖李潘文什麼東西?
趙六月立刻抓著吳雅的手,冷冷的說:“走,我跟你回去,非得打的那個妖精跪地求饒!”
吳雅如同找到靠山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淚。
趙六月也全然忘記了之前吳雅和李潘文兩人所合謀對她做的事情。
這人,畢竟是她的母親啊,李潘文對她不好不錯,可吳雅說到底,還是有份親情存在的。
見兩人匆匆離去,孫韻可的唇角露出了詭譎的笑意。
“周鈺,你看清楚了,這人是心理畸形的,和自己母親共侍一夫,居然還這麼不要臉。”
言楚黑眸一動,突然笑著說:“有種,你也共侍一夫。”
孫韻可的臉,徹底黑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