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一定不簡單,如果七八年前他們兩個早已經在一起,那以李潘文的個性,當時為何不選擇和吳雅離婚。
吳雅哭得厲害,眼睛都哭腫了。
李潘文聽的心煩意亂,喊道:“臭娘們,哭什麼哭,要怪隻能怪你自己沒用,生不了兒子,女人都是賠錢貨,老子不要!”
“賠錢貨是吧。”趙六月冷笑一聲,拿出手機,當著李潘文的麵打了電話。
沒一會,電話接通了。
“喂,黃老板,你還在不在瞢縣?我是趙六月。”
上次和黃老板合作的那個工程取得很大的成功,現在古鎮改造計劃已經順利實施。
黃老板不料打電話來的人會是趙六月,笑著說:“原來是趙小姐,有什麼事情?”
“這樣,你帶幾個打手到鄉下來,我付給你們錢,雙倍,不把人打死,我不給錢喲。”
上次合作,趙六月知道黃老板在瞢縣還是很有實力的,錢多、地位權勢樣樣都有,就連馬三都要聽他的話。
黃老板一聽,二話沒說,立刻派了十幾個打手過來。
人到齊的時候,原本還氣焰囂張的李潘文頓時就焉了下來。
“你……你還真能找到人啊?”李潘文悻悻的看著趙六月:“我可是你爸,你打你爸,是天誅地滅的事情!”
趙六月霸氣凜然的坐在椅子上,笑著說:“你是我爸?我更要伺候伺候你了,給我打吧,往死裡打,不要出人命就好了!”
“趙六月,我要告你!你信不信!”李潘文虛張聲勢,畢竟來的人那麼多,而且顏東梅還在這裡,這麼多人打他,總覺得很沒麵子。
可沒想到,趙六月連一條後路都不給他留,笑著說:“告吧,我比你有錢,看誰告誰,給我打!”
話音落下,十幾個打手就衝了上去,對著李潘文狠狠的打了下去。
專業的打手,知道打哪裡最疼,也知道打哪裡傷痕不會顯露。
整個屋子,隻傳來了李潘文淒厲的慘叫聲。
顏東梅窩在床上,始終不敢出來。
吳雅哭得厲害,看著李潘文這樣,又於心不忍:“六月,要不算了吧,他畢竟是你爸。”
“我真搞不懂你。”趙六月冷冷的說:“人家都騎到你脖子上了,你居然還替他求情,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彆過分?”
吳雅愣了愣,不敢說話。
趙六月冷冷的點了點頭:“好,反正我做女兒做到這個份上,也就夠了,你既然要替他求情,那你就和他好好的過吧,你們要不要離婚,不關我的事。”
說完,趙六月站起身來,就往門外走。
吳雅一看,立刻拉住趙六月的手:“我不是這個意思,可……那畢竟是你爸呀!”
“他不是我爸!”趙六月怒吼著,甩開吳雅的手:“我警告你,再說他是我爸,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你們的事,我不想攙和了,我給你二萬塊,你能想開離婚最好,你要是不想離婚,那我隻能祈禱你自求多福了。”
“六月,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吳雅哭著,就是不肯放開趙六月的手,像是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我是你媽,他是你爸啊。”
“你也知道你是我媽,你對我做那麼些事情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女兒,我一路走來,你有管過我多少事?”趙六月雙目猩紅:“彆怪我沒告訴你,床上的女人,你惹不起,想要活命,儘快離婚!”
說完,摔下二萬塊錢,趙六月轉身離去。
吳雅的懦弱、自私,不堪的舉動,都讓趙六月無比心寒。
在以前的那些歲月裡,吳雅確實給了她一份母愛,但同時,在嫁給李潘文後,這份母愛,也就隨之消失了。
她記憶最深的,就是每次李潘文要對她做事的時候,吳雅總是抱著李初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