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趙雲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趙六月的衣服:“裡麵的人,是誰啊?”
趙六月渾身僵硬。
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
除了寧逸,還會有誰?
趙六月也沒有多管,猛地將門給推開。
而眼前的一幕,卻令她無比震驚。
她看見寧逸倒在了言楚的懷中,哀傷的哭泣著:“先生,我真的很喜歡先生,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您原諒我吧。”
言楚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站著沒有動。
趙六月就眼睜睜的看著寧逸的手放在言楚的腰上。
那一刻,她的怒火猛地就竄了上來。
“賤人!”她怒罵一聲,走到寧逸身邊,一把將她推開:“你要不要臉!我和他已經結婚了,你還想怎樣?”
寧逸被趙六月一推,眼淚便落了下來,哭著說:“六月,我隻是太想先生了,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彆怪我。”
趙六月就想不明白了,寧逸的臉怎麼會那麼大,居然還敢上門和她說這種話?
趙雲老實巴交的站在一邊,看著這個場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寧逸的目光去幽幽的看見了趙雲,上下一打量,心裡也有了數,抹掉眼淚,哀怨的說:“既然如此,那我就走吧,對了,六月,你告訴先生,明天我會在醫院等他的。”
說完這句話,寧逸就走了。
趙六月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皺起眉頭,總覺得有點古怪,可古怪在哪裡,她又說不出來。
扭頭一看言楚,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倒在了沙發上,頓時不省人事。
“阿楚!”趙六月大喊一聲,趕緊走到言楚身邊,輕輕給他把脈。
“怎麼了這是。”趙雲也有些著急:“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趙六月搖了搖頭:“這,沒什麼問題啊,怎麼回事啊?”
言楚約莫昏厥了一個小時後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神智還有點不清醒。
言悅端著水,搖搖擺擺的走向言楚,喊道:“爸爸,喝水。”
言楚微微皺著眉頭,靠在沙發上,沙啞地說:“我怎麼了?”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趙六月有些生氣,想到剛才的場景就莫名的生氣:“你和寧逸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
言楚一聽‘寧逸’臉色驟變,猛地朝著樓上走去。
趙六月見他的舉止反常,不由得愣住。
不過一會,言楚就換好衣服下來,走到門口說:“我會晚點回來,你自己吃飯吧,如果我沒回來,你也彆著急。”
說完,言楚就匆匆開著車離開了。
趙六月看著他的背影,一股悶氣不由得湧上心頭,握緊雙手,喃喃自語:“死言楚,你就這樣走了,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心情!”
言悅很會看人的臉色,他打量著趙六月,扯了扯她的裙擺,說:“爸爸有事出去了,你彆著急。”
趙六月長歎一聲,不好在孩子麵前發火,也就沒有繼續說。
言楚走了很久,正如他自己所言,他走了一天都沒回來。
是去找寧逸?還是去做正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