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領帶和自己的襯衣領子扯開,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但不管怎麼做,他總是有些喘不上氣,一種不安彌漫在他的心頭。
墨北梟拿出手機來給姬暖魚打電話,一次又一次都是無人接聽。
他有點後悔。
他覺得國外很安全,便想要和姬暖魚過來度一下二人世界。
早知道他應該帶上暮光,帶上櫻花也好啊。
“開快點!”
墨北梟掩飾著內心的焦急,沉著一張臉厲聲說道。
他已經能望到那座小洋房了,希望隻是自己過於敏感,姬暖魚隻是沒有聽到電話響聲。
車開得很快,不久便到了洋房裡。
他進門的時候,正看著姬暖魚被陳北君拖著扔進了泳池。
從躺椅到泳池,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那血痕是那樣刺目,墨北梟的眼眶有些濕了,太陽穴也突突地跳起來。
他沒有來得及阻止,隻看到姬暖魚小小地身體激起了一片水花。
仿佛一條被奪去生命的魚一般,就那樣無力地沉到了水底。
血液染紅了一池透明而溫暖的水,仿佛是一朵美麗的曼珠沙華徐徐綻放。
“不!”
墨北梟痛心嘶吼,直接跳進了水裡,將姬暖魚救了出來。
而姬暖魚蒼白的小臉上,已經沒有了生氣。
陳北君想要逃,卻被開車過來的司機抓住。
他其實並不是司機,而是墨北梟和k在新西蘭部門的業務負責人許歐。
更準確地說,是k的人,是黑暗勢力的人。
他一眼就看出了發生了什麼,迅速幾刀就挑斷了陳北君的手筋腳筋,幫墨北梟去接應姬暖魚。
“墨總,我略懂一些外傷治療,麻煩您開車,我先將夫人的傷做一下初步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