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著要去找顧總,但副總秘書轉告他顧總不在公司,思來想去,他也隻能去找蔚夢瑤勸這兩個人的架了。
蔚夢瑤聽完明樓說的事情的經過,二話不說撂下手裡的工作直奔總裁辦公室。
就怕自己去晚了一步,禾弋會在董正楠那邊受到什麼虐待。
他跟顧謹之是一類人。
都是變-態加變-態。
禾弋無力的靠在落地窗前,低眉順眼,“我不想跟你吵,董正楠。”
他冷哼一聲,“剛才不還是中氣十足的與我對峙嗎?這麼快就慫了?”
“我累了,想休息,你想怎樣隨便你,”她痛的麻木,身痛心也痛,“我已經沒那個體力再陪你耗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不想在逗留下去了,禾弋很清楚,她目前的意識讓她撐不了多久了。
她連說話都覺得吃力,看什麼東西都有了重影,渾身軟綿無力,如果沒有東西支撐著她,估計現在都可能會倒下去,沒辦法再起來。
可是,她不想在董正楠麵前表現脆弱的一麵,不想在他跟前倒下來。
“你覺得我會這麼容易就放你走?”他冷眼旁觀,隨手拿起一條毯子,扔在了禾弋的身上,“沒那麼簡單,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
她接過毯子,披在肩上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樣嚴嚴實實,低著頭,一言不發。
她的動作很慢,每做一下,手臂手掌都在疼,她呲了一下嘴,沒喊出聲。
董正楠站在她麵前,目光冷峻的滲人,“說,你跟穆嶼在一起一個晚上,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一個字一個字的給我說清楚!”
禾弋頭也不抬的回答,“跟你無關!”
“你們是不是私底下早就商量好了,不然怎麼能當著我的麵說跑就跑,還那麼有默契?”
“你要這麼想我也無所謂。”
如果董正楠仔細聽的話,是完全可以聽見她聲音裡的不平穩。
但他的憤怒都已經淩駕在他的理智之上,哪裡有閒心去在意那些個小小細節?
“不肯說嗎?”他步步緊逼,禾弋步步後退,最後被逼到沒了退路,連後背都抵在了牆邊。
“沒什麼好說的,一個晚上的時間,會發生什麼你想不到嗎?”她輕描淡寫的說著,又往上加了一句,“昨晚過的,還挺開心的。”
這話無異是在董正楠的怒火上,又澆了一層油。
他眉眼一厲,“你是想死嗎?”
禾弋抬頭看著他,還是記憶中的眉眼,但卻覺得他像是距離她越來越遙遠。
而她的心裡,也堆積了越來越多的心灰意冷。
她偏過頭去,也學著他的樣子冷笑一聲,“我實話實說怎麼了?戳到你痛腳了?覺得你的私有物被別人分享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舉,“你們倆在一起整整一個晚上,到底都乾了什麼?”
她感覺鑽心的痛襲遍全身,整個人的眩暈感也越發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