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將目光掃向餘九九:“九九……”
然而剛開了個口,女人便摟著白慕言的脖子,在他的身上蹭了蹭,高興的說:“老公快點呀,我們跳舞!”
“……”
白慕言承認自己被取悅到了。
他滿意的摸了摸她的發梢。
周圍的人看著這一幕驚呆了。
不是說白慕言對這個傻子老婆不聞不問嗎?
這明顯吃醋搶人的畫麵是他們沒充錢就能看的?
江子洲被搶走了人,無趣地聳了聳肩,離開了舞池。
回到休息區,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儘。
雖然臉上的表情是笑著的,但是江子洲承認自己心裡的確有了那麼一絲不舒服。
“怎麼?舞伴被搶走了?跑來喝酒發泄?”耳邊驀地響起一道略帶嘲諷的聲音。
江子洲沒回頭,卻知道開口的人是誰。
龍笙走過來,也給自己拿了杯酒。
“你不也是一樣?”江子洲譏諷她。
龍笙臉色難看了一瞬,卻笑著說:“不一樣呢,我敢承認自己喜歡白慕言,你敢喜歡餘九九嗎?”
江子洲的臉色驀地一僵,喝酒的動作頓住。
“你不敢,準確的來說,是你不能。”龍笙倏忽笑了,她緩緩地將紅酒抿了一口。
“所以,江子洲,你比我可憐。”
龍笙喝完,將杯子放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離開前還不忘扔下一句:“彆忘了你的任務,如果惹怒了叔叔,我可能也保不住你呢。”
江子洲的臉色隱沒在黑暗裡,他緊緊地攥著酒杯,眼裡一片晦暗。
他盯著琉璃燈光下笑的爛漫的餘九九,心裡黑暗的想法不停的滋生。
一麵是光明,一麵是黑暗。
*
晚上回到白家彆墅,餘九九人還沒走進呢,清脆的笑聲便響起。
“老公,我們下次還一起跳舞好嗎?我最喜歡跟你一起跳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