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是因為真的丟人,而更重要的是覺得沒有必要。
口中的傷是最容易恢複的,他有那個敷藥的時間,還能處理更多的公務。
“那就好,你還要去書房處理文件麼?”餘九九突然想起,白慕言是從書房中被她帶出來的。
而這個男人一般在書房,肯定就是要處理公事了。
“處理好了,讓下人把那裡打擾一下再說吧。”白慕言去書房,原本就是為了給鶴神醫視頻。
再加上他一想到草藥味混著檸檬香的那種感覺,就忍不住皺著鼻子。
“也是,那個味道是真的不好聞。”餘九九點了點頭。
當時她剛開門的時候,隻是聞到了一股草藥味。
所以對後來味道混合之後也是記憶猶新,不過......
餘九九腦海中慢慢回想著白慕言所喝的那碗草藥,味道好像並不是治療頭痛的。
“慕言,你隻有頭痛麼?我再給你看看。”餘九九隻以為白慕言是不願意讓她累著,所以才去找了孫五。
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況,有些不放心乾脆親自查看一下罷了。
她不是不相信孫五,隻是相比於治病,孫五還是更趨向於用毒。
“喝了藥之後好多了,沒關係了。”白慕言不敢讓餘九九觸碰到他的脈搏。
畢竟那個玉蛇的蛇毒不知道會不會從脈象中表露出來,如果真的有的話,他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對了,你想不想去看看薇薇安?”白慕言不著痕跡的往後躲了躲,突然轉移話題。
“她還在華國?”餘九九想都沒想就問了這麼一句。
她還以為她被薇薇安害的那麼慘,白慕言就算能放她一條生路都不會容忍她繼續在華國蹦躂。
“還在,就是被我扣住了。”白慕言輕描淡寫。
“她就在我那個地下室,如果你想看的話,我可以帶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