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安排你們見麵。”夏詩藝說。
冷南城點點頭,端起茶杯,笑笑,“宿明澤怎麼沒過來?你們吵架了?”
“哪兒,人家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這會兒還沒醒呢吧。”夏詩藝咬牙切齒的說。
“男人嘛,應酬不可避免。”
“彆說我了,講講你吧。”夏詩藝挑眉壞笑,“聽說你和語晨回家不順利啊,家門都被趕出來了。”
“我媽冥頑不靈,沒共同語言。”
“分明是她老人家對語晨有誤解,解釋開了不久好了。”
“若是那麼簡單,我倆早結婚了。”
“喲,這會兒美人到手你怎麼吹都可以了,想當初人家死皮賴臉顧長哲的時候有本事你彆哭啊。”
“我懶得和你解釋。”冷南城自認理虧,說不過她閉了嘴。
“先走了,我還有事,約定好時間通知你。”夏詩藝拎起包,朝他揮揮手,“對了,彆怪我沒提醒你,多注意下印承樂。”
“知道。”冷南城黑著眸。
印承樂做的那些破事他早已了解的一清二楚,隻是缺少一個時機罷了。
……
恒時媒體的辦公室內。
所有人緊張的討論著下一期的版麵。
就在這時,懸掛的電視機上播放了一條新聞,“據悉,昨天深夜兩點,警方接到民眾報警聲稱在飲用井裡發現殘缺不全的四肢,目前,警方已經確認死者是顧氏企業的股東之一,詳細情況將後續做跟蹤報道。”
楚歌抬手關掉聲音。
“查一下顧氏誰不見了。”顧長哲板著臉吩咐,內心煩躁不已。
時佳奕有些難以置信,“可這會是誰做的呢?”
“顧氏和恒時都處於風口浪尖上,稍有不慎就會有人踩雷,情理之中。”許飛說。
“查到了。”楚歌將照片投放到大屏幕上,“是王總,他已經七天沒來公司上班了,也沒有向顧伯父請假,公司裡所有人都聯係不上。”
說著,他放出一段監控視頻,“這是我調到的顧氏監控,這是最後一段他來顧氏上班的場景。”
“我想起來了,王總是不是前些日子在董事會上反對慕語晨的那個人?”許飛突然問。
“不是吧,董事會我們大家都在,他沒說什麼啊。”時佳奕搖搖頭,“他的死一定有彆的原因。”
“我們現在是媒體,有了解報道的權利。”顧長哲收起筆記本,“楚歌,你跟我去現場了解情況,佳奕你們在這繼續討論,下班前我要看到初版設計和稿子。”
“路上小心。”時佳奕擔心的抓住他的胳膊。
“安心。”顧長哲捧著她的臉吻了又吻,“晚上我帶你去醫院產檢,嗯?”
“好。”她微微點頭。
顧長哲走後,時佳奕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
為的就是不讓自己有一丁點忙碌的時間來想他。
半小時後,顧長哲按照新聞播報的地址找來案發現場。
警方依舊在這,周邊的居民已經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百米之內已經設好了警戒線。
“長哲,顧飛宏。”楚歌一眼就看到了戴著口罩的他,冷漠臉說。
“彆往那邊看。”顧長哲提醒。
顧飛宏注意到了他,二話不說帶著手下人離開了。
顧長哲這才越過警戒線走到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