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傾神色複雜的看著將自己台詞說完的唐景天,感慨道:“以前還覺得你是在敷衍我,沒想到我說的每個字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當然了,您可是我的媽,就算是被說教也要認真聽。”
唐景天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屈能伸,而且還是見縫插針的好手。
“既然您都誇了靳言說的每個決定有十分有價值,那他和薑月結婚的事情您應該是讚同的吧?”
“好啊你,竟然還敢對付起我來了!”
唐婉傾氣笑了,隨後抬眸問道:“關於薑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還有就是靳言四年前到底怎麼了?我隻記得那時候他比之前稍微瘦了點,我還以為是因為彆的事情。”
唐景天有一瞬間的緊繃,畢竟顧靳言得了失眠症的事情除了他之外也就那位李特助知道,彆人一概不知。
外麵的人都隻覺得顧靳言比起以前更為冷酷,在事業方麵下了很大的功夫,以至於都瘦了很多。
顧靳言生人勿進也不是剛開始,所以四年前的那件事並沒有人發現。
隻是現在被唐婉傾突然詢問,唐景天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讓唐婉傾知道之前的事情,多半會翻舊賬。
見人猶豫,唐婉傾就更加肯定中間出了她不知道的事,而且還是大事,臉色逐漸陰沉下來,身軀往後躺在沙發上,目光冷峻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知道你們長大後就不需要我們這些長輩了,但事情都已經過去,你們就是連通知都不願意通知一下了嗎?”
正如她所言,事情早就已經過去,難道她就連知道的權利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