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不能是這樣算的,更何況就您的性格您自己還不知道嗎?”唐景天知道顧靳言不願意用賣慘的方式讓彆人同意他的決定,所以已經準備好了堅決不說。
隻是唐景天卻低估了唐婉傾對他的了解,正所謂知子莫若母,唐婉傾雖說作為女強人並沒有事事都關心到唐景天,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一點小把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於是在十分鐘後,唐景天放棄抵抗的躺在了沙發上,喃喃道:“反正事情就是這樣,我當初是想著告訴您的,但靳言不讓我說,您也知道靳言的倔強,我要是真的說了的話,靳言不得跟我絕交啊!”
唐婉傾麵色陰沉的站起身,咬牙問道:“所以失眠症後來是因為薑月好的?”
“是啊,醫生說這叫心病還須心藥醫,幸好薑月隻是偷梁換柱的出了國,要是真的是在了那場火災裡的話,說不定還要比老夫人還要先走一步呢!”
最後的話漸漸消失在唇齒間,有些過於禁忌。
“嗯,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也不必跟靳言說,我不會做什麼的。”她麵色逐漸恢複平靜,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朝著唐景天囑咐著。
然而唐景天卻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所以連忙點頭應著,隨後快步逃離了客廳。
他就知道突然回彆院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不過有了顧靳言的例子在前,他以後的結婚對象應該會比較寬鬆的吧?
回到房間的唐景天讓人將監控等資料發送到自己的電腦上,端著咖啡一邊輕抿著一邊盯著屏蔽看著。
當又一次見到秦羽筌的那張臉後,他的目光微微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