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衍瞟了他手機一眼，“這話還是問你自己吧！”
說完之後他直接到衛生間，把身上已經發皺的衣服換掉又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秦子寒居然還在。
“你還沒走？”
“沒跟你打招呼呢我走什麼走？”
“那現在你可以打招呼了。”
秦子寒聳聳肩，“好吧，既然你這麼想讓我走的話。”
他把手機從沙發上撿起，對著他擺了擺手，“回見，昨天我說過的話你自己好好想想！”
“不洗個臉了？”
“不洗了！”
送走秦子寒之後蘇世衍直接去了公司，之前沒整理完的文件還放在辦公室。
隻是沒想到剛到公司才沒多久，程昊洋就來了。
……
“所以，你已經知道了我們打的賭？”
程昊洋知道他已經得知了這件事，心裡居然沒有波動。
不過說一點波動都沒有也不準確，真說起來他還是挺擔心他會因為這個對自己有隔閡，隻不過這點波動在這個時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蘇世衍挑眉，不置可否。
兩人對視了一眼，大概是兩人之間已經趨近於把話說開的程度，程昊洋居然感覺到了一點輕鬆。
“既然這樣我就乾脆說吧，其實這事最開始隻是一個賭，但現在的我早就脫離了所謂的打賭的範圍，對於唐寧，我現在是認真的。”
“彆鬨了。”蘇世衍完全不信，“這話放在幾天前我可能還相信，但現在……你還想自以為是的刺激我？”
程昊洋沒有說話。
蘇世衍乾脆站起身走到他麵前，歪著頭看他一眼，“真不好意思，我對那女人還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僅如此。”
他又靠近一點，“以前認為顧忌你的情麵我還沒有對她下狠手，這次知道了你們是假的，那我更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世衍，你這樣有意思嗎？”程昊洋很少用這種嚴肅的語氣和他說話，“我現在對唐寧是認真的，無所謂你信不信，今天來要念念我也不是故意做給你看的！”
他話說的很明白，既然事已經攤開說了他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對於唐寧，他是勢在必得！
蘇世衍臉上的笑意有所凝固，“昊洋，你現在演戲有癮？還是覺得再這樣刺激下去我就能上你的當？”
程昊洋直視著他，眼神沒有一絲猶豫，“我是認真的，我不想讓唐寧受到任何傷害，以前沒有我的時候我保護不了她，但現在不一樣了。”
“OK，我信你。”他點點頭，“那你告訴我，你的保護就是和我作對是不是？”
“我隻針對事，不針對人。”
“但你現在已經影響到了我！”蘇世衍的音量驀地抬高，怒意像是噴發的火山一樣無法遏製！“程昊洋，我警告你，今天這要是彆的女人或許我就讓著你了，但現在你要維護的可是殺害我妻子的人，你是覺得我特彆偉大嗎？嗯？”
蘇世衍憤怒異常，明明剛剛還平靜無波的心在聽到他說要保護唐寧的話之後瞬間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