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神惡煞的壓在我身上,動作粗暴的將我身上的裙子一把撕開,一麵罵著臟話,一麵森冷笑道:“昨晚的酸奶味道很好吧?嗬嗬,我知道你這段時間欲求不滿火氣重,所以昨晚我特意給你準備了兩個男人,怎麼?他們都還是不能滿足你嗎?”
他越說越難聽,我越聽越憤怒。
掙不開他的禁錮,我用手在他臉上胡亂抓了兩把:“程楠你這個禽獸!惡棍!人渣!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他的臉上很快被我抓出了幾道血痕。
然而我的反抗和叫罵更是激怒了他。
他用膝蓋死死頂住我的腹部,趁著我不能動彈的時候,扯下領帶將我兩隻手綁了起來:“梁夏你個賤貨,口口聲聲要愛要愛,你不就是想被乾嗎?隻要將你乾舒服了,你就不會離婚了是不是?”
不等我說話,他已經一把扯掉我的小褲,猙獰道:“既然他們都滿足不了你,那麼我今天就好好的‘愛’你一次!”
說著,他俯身壓上來,手就往我下麵伸去。
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玉石俱焚的瘋狂。
這種瘋狂讓我不寒而栗。
我大聲尖叫:“救命,救命呀……”
我有預感,如果再不來人,我肯定會被他玩死在這裡。
就在他快要碰到我的時候,門鈴突然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
終於,有人來了!
程楠受驚一般,猛然將手縮了回去:“誰呀?是庭生嗎?我不是讓你去咖啡館坐一會兒嗎?”
門外麵,隱約傳來我媽的聲音:“程楠在家呀?快開門,熱死我了!”
程楠臉色大變,轉過頭一臉無措的望向我!
我的思緒還沒有從極度的驚恐之下回過神來,聽見我媽的聲音,隻本能的回了一句:“我媽來了?”
程楠急忙過來解開綁縛在我手上的領帶,然後他居然還顧得上幫我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最後拍著我的臉說:“梁夏乖!咱們彆鬨了好不好?你先去換身衣服,彆讓咱媽看見你這樣子……,離婚的事情咱們先壓一壓,她血壓高,受不住刺激!”
他剛才那麼暴戾那麼變態,可此時的語氣居然十分溫柔,甚至還帶著那麼些誘哄的味道。
我就這樣懵懵懂懂被他推進了換衣間。
換衣間的大鏡子裡麵,我看見了神色淒惶,可憐兮兮的自己。
脖子上被程楠掐過之後留下了一道難看的淤青,兩隻手腕也是被勒出了紅痕,下麵的裙子和底褲早就被他撕扯得不知去向了。
我抬手摸了摸鏡子裡麵的自己,顫聲說道:“梁夏彆怕,熬過這陣就好了!要不了多久,一切就都結束了!”
鏡子裡麵的女人也撫摸著我,不怕不怕,熬過這一陣子,就解脫了!
程楠就算是暴戾的魔鬼,可我手中捏著他的軟肋,我相信他不會真的把我怎麼樣。
我換好衣服從裡麵出來,程楠正從冰箱裡麵取了西瓜出來,一麵切,一麵極其親熱的說道:“媽,你來怎麼也不提前給我們打個電話?我和梁夏好到車站去接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