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撐著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他的親吻簡直有魔力一般,瞬間便讓我淪陷了下去。
我的身體,已經饑渴得太久。
在他的唇舌挑逗之下,我很快就臉紅心跳,呼吸也急促得不像話……
就在我情難自控的時候,他卻鬆開我一些,在我耳邊低語道:“梁夏,你的身體太誘人,也太敏感了……”
我臉頰酡紅,顫聲道:“我們,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他的舌尖在我耳珠上麵輕輕一掃,壞笑道:“我發現,在外麵,你好像更容易興奮些……,要不下次我們在外麵試試?”
我的身體在他的逗弄下忍不住一個瑟縮戰栗,差一點就嚶嚀出聲了。
我羞惱的捶他:“沈慕淮你能不能正經點兒呀?”
他唉喲一聲,倒抽一口涼氣,身體迅速從我身邊離開。
我見他劍眉緊蹙,神色痛苦的靠在椅背上大口抽氣,這才意識到剛才捶他那一下有些重。
他內臟受傷,剛剛才轉到普通病房沒多久,可萬萬禁不起我這樣沒輕沒重的捶打。
我心裡愧疚,連忙俯身過去柔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呀,是不是很疼?我去叫醫生吧!”
他伸手摟過我的肩膀,音色因為痛楚而帶了些沙啞:“不用叫醫生,有你在我身邊,比十個醫生還管用,比任何藥物都還要鎮痛!”
我真是服了他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有心情講情話。
不過,我也沒有再從他的身邊離開。
我們就這樣並排靠在長椅上,享受著夏日午後的溫暖陽光,享受著輕拂而過的柔柔和風,享受著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靜謐時光。
草木的芬芳和著陽光的香氣在我們鼻端飄蕩,這一刻,似乎就已經可以是天長地久了!
沈慕淮不知何時已經和我十指緊扣:“梁夏你知道,我小時候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嗎?”
我微微閉著眼睛,輕聲問:“是什麼?”
他澀聲道:“我小時候最大的心願,是希望能夠有一個健全的家庭,希望在我成長的過程當中,身邊能有爸爸媽媽陪著……,可是,我的身邊,永遠都隻有我母親……”
我想起他沈氏私生子的身份,一時怔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他。
他側過臉,深邃微潤的眸光沉沉的望著我,低喃道:“梁夏,我們將來一起守護我們的孩子,給他一個最完整,最幸福的家,好不好?”
他的眼神和語氣讓我心疼。
我俯身過去在他的薄唇上麵淺吻了一下,才道:“嗯!不僅給他一個完整的家,也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屬於我們的家!”
他得了我的承諾,又得了我的吻,滿足得像個孩子得了糖果一般,緩緩笑開了。
我們兩個人在花園裡麵膩膩歪歪了一下午,說了很多甜蜜的話,說了很多動聽的誓言。
對於我們的未來,我又充滿憧憬和期待了。
第二天早上,我陪沈慕淮吃了早飯,守著護士小姐替沈慕淮掛上輸液瓶,這才換上侯珊珊替我買好又請人送到醫院的白色裙子,然後去樓下花園剪了兩支白玫瑰,拿在手裡就去了聖馬丁教堂。
聖馬丁教堂已有數百年曆史,尖形拱門和白色的束柱上麵都彩繪著各種經典的聖經故事,正門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對繪有聖經人物的高塔,更是增添了一種濃厚的宗教氣氛。
李來翠兒和她的兩個助理正在低聲議論著什麼,看見我,李來翠兒連忙揮揮手,示意那兩個助理趕緊下去。
我四下看了看,走過去問道:“不是十點嗎?葬禮怎麼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