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隻負責保管候漢東先生生前與我們銀行的租賃合同,其餘的一概不知!”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銀行看看?”
五爺過世這麼長時間了,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還留了一隻保險櫃在外麵。
我心裡突然很好奇,又問道:“我明天過來可以嗎?”
崔銘軍道:“候漢東先生是我們銀行的黑卡用戶,他享有至尊特權,梁夏小姐就算是半夜三更來我們銀行,我們也會竭儘所能為梁夏小姐提供服務!”
“崔先生,你的意思是,我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過來?”
“是的!梁小姐到銀行後請給我打電話,我會幫你的!”
“好!謝謝你!”
我看到慕淮已經從看守所出來,連忙掛掉了電話。
慕淮上車,目光從我臉上掃了一眼,關切道:“怎麼了?你看上去怪怪的!”
我連忙掩飾道:“怪嗎?我可能是有點擔心老三吧!”
“彆擔心,老三要不了多久就能出來了!”
慕淮俯身過來,幫我係上安全帶:“想去哪裡玩兒?今天大年初一,要不我們去伽來寺吧?去為曜兒求個護身鎖平安符什麼的?”
我表情僵硬的笑了笑:“慕淮你還信這些呀?”
“也談不上信不信的,曜兒還那麼小,我就想去求個心安嘛!”
身為人父的慕淮,身上已經少了些淩厲的鋒芒,多了些令人沉迷的穩重。
不過,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永遠都是我最愛的男人。
我伸手擁抱著他,在他耳邊低聲說:“慕淮,我不想去伽來寺,我想回家……”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是哪裡不舒服嗎?”
“可能是受了些寒,我腦袋暈暈的,想早點回去休息!”
“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慕淮發動車子,一麵開車一麵說:“夏夏,我看你身體一直都沒恢複,要不我幫你雇個私人醫生吧?”
“不用!我身體挺好的!上次在醫院裡麵不是已經徹徹底底檢查過了嗎?”
我心裡麵記掛著保險櫃的事情,敷衍了兩句,就閉上眼睛假裝養神,其實心裡麵飛快轉動,開始猜想那保險櫃裡麵會是什麼東西。
現在詹姆斯和朱美亞都死了,杜一楠也死了,就連渡邊次郎也回日本去了。
原本興風作浪的那些人一個一個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在了。
我的生活看上去似乎恢複了平靜,可是我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依舊潛伏在我的身側,蠢蠢欲動,令我不安。
我歎了口氣,睜開眼睛對慕淮說道:“慕淮,我曾經答應過五爺,等到孩子出生就帶著去他的墓前看他……”
“沒錯!咱們是應該帶著孩子去看看你父親!不過這段時間太冷了,等到天氣回暖一些,咱們再帶著孩子去好不好?”
“好!慕淮,謝謝你!”
候五爺的骨灰前段時間被阮如煙挖出來了,在我昏迷得像個植物人的時候,慕淮從她母親的手裡拿到骨灰,重新將五爺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