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許墨庭便不再開口。隻退到了門口處,遠遠的看著葉淩月受著酷刑,聽著她痛苦的哀嚎。
把她打的半死之後,便上來兩個人把張如蘭和葉淩月拖了出去。
昨夜,葉以念受過的痛,他要她們完完整整的受一遍。
葉淩月已經昏了,連迷藥都省了。現在丟去墳地,等她醒了,就知道什麼叫恐懼了。
離開張如蘭母女的住處,許墨庭才回了醫院,將手機給了葉以念。葉以念也沒多問他到底對張如蘭母女做了什麼。
她已經懶得問了,反正許墨庭不是個沒分寸的人,不會弄出人命的。這就行了。
第二天,葉以念又休息了一天,第三天的時候才跟醫院聯係,將葉德的遺體安排火化了。當然這也是在許墨庭的幫助之下的。
辦理完了葉德的後事,葉以念就離開了帝都。
走的前一天,她跟許墨庭打了個招呼,當時許墨庭沒說什麼,卻沒想到她倒機場的時候,許墨庭也在機場。
“許總?真的是你?”
遠遠看見,葉以念還覺得自己眼花了。
走近,卻發現真的是。
“臨時決定離京的。沒來及跟你說。心想著你反正也要走,剛好在機場等你吧。”
他說的很自然,葉以念想想,就算他是有心的,也沒什麼,一趟飛機落地就要分開了。
這麼一想,她便不再說什麼,機票是提前定好的,等著時間上了飛機後兩人也沒說什麼話。
葉以念閉目小憩,許墨庭則翻看雜誌,就這樣互不打擾一直到下了飛機。
“我的車就在外麵,我送你。”
下飛機,檳城已是深夜,許墨庭自有人來接,葉以念則無法拒絕他這個好心。
“那謝謝許總了。”
“你怎麼又叫我許總。”
聽到這個稱呼,許墨庭笑了。
葉以念一愣,猛地想起來,她之前答應過他的改口叫庭少。
“那好吧,謝謝你,庭少。”
稱呼是改了,客氣還是這麼客氣。
許墨庭無奈,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很紳士的替她拿了隨身的皮箱就走向了機場外。
乘車到了住處,下車的時候,葉以念臉色稍稍的尷尬。
“很晚了,我也不邀請你上去了。這次真的很感謝你,你早點回去吧,晚安。”
“好。記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許墨庭沒下車,叮囑了一句,葉以念剛點了點頭,他又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對了,彆忘了,醫生交代的,吃點中藥調理一下身體。彆留下病根。”
她畢竟剛生完孩子不久,又受了這涼,身體影響很大,醫生建議她喝一段時間的中藥,驅驅體內的寒氣,免得寒氣積在體內,留下病根。
“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張口就是謝謝,許墨庭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兩個字了。
但是無奈,誰讓她喜歡用。
沒再說什麼,他目送葉以念上了樓。
葉以念回到自己家,掏了鑰匙進門,剛把玄關處的小燈打開,她就愣住了。
鞋架上,有一雙男人的鞋。
陸宸,他在。
腦子突然就亂了,本來急切想見孩子的心也凝滯了一般,她愣在門口,鞋都沒換。
說不清是有些害怕還是有些不願意。
盯著那雙鞋發了好一會時間的呆,她才定定神,換了拖鞋輕手輕腳的走進去。
主臥的門關著,兒童房的門卻開著。
這麼說,孩子跟陸宸在一起睡在主臥。
她沒開大燈,隻接著玄關處的小燈,走到了主臥門口,站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