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駱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這話。
季月六年未歸,陸家二少相思成疾。
若不是夫人的大仇未報,一直撐著他走到今天,這男人肯定也會像一般人一樣頹廢一段時間。
可即便如此,這男人也算不上是妻管嚴。
不過他如果沒有失憶,季月歸來以後他會不會變成妻管嚴誰也說不準。
“怎麼?現在知道抱錯大腿了?”陸繹宸又嘲弄了一聲。
駱鈺小心翼翼地說:“二少,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您好,少奶奶可是您疼在心尖上的人,您要是真把她關起來,我們擔心您哪天想起來會後悔的。”
“嗬!我可真是把她疼在心尖上,我不把她放在眼裡,她有膽子那麼囂張!”
陸繹宸將駱鈺丟在身後,憤然離去。
今天在休息室裡發生的一幕,他當真是耿耿於懷了。
他必須得給季月點教訓看看,不然她真是要上房揭瓦了。
於是乎,晚餐過後,男人將季月帶回了彆墅。
二人進門,駱鈺規規矩矩地知會道:“筱小姐派人送來了畫展的門票,說是您讓送過來的我就收下了。”
陸繹宸對此表現的十分淡然:“你去知會老太太,明天我陪她去畫展。”
此言一出,季月的心裡頭不由得狐疑起來。
難道他昨晚真的跟筱雅在一起?不然他怎麼會如此欣然地接受了筱雅的邀請。
想到昨晚可能發生的事情,她格外的不是心思。
她昨晚都那樣了,他都沒有碰她。
如果她真跟筱雅……她似乎沒辦法勸慰自己說就當這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跟我上樓。”
陸繹宸根本未關注到她的情緒變化,像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一樣發號施令。
季月想把昨晚的事情問清楚,也無暇計較這些,跟著男人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