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吸食了兩口煙後,方才終於開口。
“那麼許悅是怎麼說的?”
“許悅當然不會這麼做了。”言蹊說道。
陳小姐說道:“我知道,我是問你,許悅昨天去了哪裡,你可知道?”
“許悅去釣魚了。”言蹊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了陳小姐。許悅有一個愛好就是釣魚,每個周末,隻要有空,隻要陳曦和言蹊她們出去逛街,那麼許悅便會獨自一人到郊外地河邊釣魚。
那裡向來是偏僻的,一般沒有什麼人會出現,所以根本找不到證人。
“若是真的像張岩說的那樣,那麼車上麵必然會有撞擊過的痕跡,不是嗎?”陳小姐一句話說的了點子上。
雖然許悅的車很貴,質量很好,可前麵的駕駛牌照總會有被撞擊過的痕跡吧。
“可是……”言蹊急的哭了出來:“那車前麵的架勢牌照……不見了!”
這就吊詭了。
若說是被人偷了也是有的,可問題是,前腳張岩被車撞了,後腳牌照被人偷,恰好許悅還沒有報警,一切就說不過去,也仿佛坐定了許悅真的撞了張岩。
聽了這話,陳小姐陷入了沉思。
那個地方陳小姐是知道的,並不需要將車停在很遠的地方。若許悅說的是真話,那麼一個活人坐在不遠處,怎麼會有人偷了牌照而不知道?
可是,許悅偏偏隻要一釣魚就聚精會神,哪怕身後站了個人都不知道,但這樣的事情,也就她們幾個人會相信,說給警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啊。
而且,若說是張岩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他為什麼不直接跟著許悅,將他推下河來的直接?即便許悅會遊泳,這種事情張岩也是不會知道的呀。
“陳小姐,我應該怎麼辦啊。”言蹊又哭了。
“你先彆哭,這件事情,還是必須從張岩那裡入手才行。”陳小姐吸食完畢最後一口煙,將其摁滅後說道。
的確,要查明一切,還是需要從張岩那裡入手。可言蹊哪裡想見到張岩啊。見狀,陳曦急忙寬慰。
“你如果真的想要幫助許悅,就必須去。”如此,言蹊才終於下了決定。
很快,幾個人就分頭行事,陳小姐找人去調查,而陳曦等則陪著言蹊,前去尋找張岩下落。
要打聽清楚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不到半個小時,陳曦就知道張岩現在在何處,帶著人過去了。
告訴醫院的工作人員是來探望病人地,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人領到了病房。進了病房,見到張岩的第一眼,陳曦都嚇了一跳。
那張岩受的傷可不輕,渾身上下,好多紗布,似乎腿也斷了,正打著繃帶呢。
而見到陳曦等人,張岩的態度自然也是非常不好的。
“怎麼,替你那個狗男人來看看我是不是死了?”張岩恨恨地瞪了言蹊一眼:“你可真行,我都懷疑,是不是你指使的那個狗男人,想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