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許悅不是這種人……”言蹊忍不住的頂嘴。
見狀,陳曦急忙用自己的手肘,撞擊了言蹊一下,示意不要亂說話,以免惹毛了張岩。而張岩卻並沒有顯得多麼憤怒,隻是冷然一笑道:“他不是這種人,難道是鬼撞得我?我告訴你,告訴警察牌照的人可不是我,是好心的目擊者!”
這點言蹊其實也是知道的,而這就是最棘手的一件事情。
若是張岩看到,或許還可以說看錯,誣陷。但不相乾的人看到,便是坐定了一切都是許悅做的了。
“我不相信是許悅做的,可能是彆人偷了他的車……”言蹊還沒有說完,陳曦就用胳膊撞了她一下。
這個時候言蹊真的不適合說話,她實在太著急,言多必失,最好保持沉默,一切讓陳曦和嘉柔開口。
“你說是許悅撞了你的?”嘉柔看了張岩一眼說道。
“難道是你撞得我?明知故問。”
“是什麼時候撞得你。”陳曦接著說道。
任何的線索都不可以放過,因為一點點細節,或許就是關鍵所在。所以,必須問的十分仔細。
而張岩也是對答如流,將事情細節說的十分清楚,這就讓陳曦等人頭疼了。
“我告訴你們,那狗男人這是想要謀殺,一定是要坐牢的,而且還要賠償我全部損失,住院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另外,如果你們態度好,乖乖的認錯賠償,或許我會考慮向法官求情,讓他輕判些許,不然,嘿嘿,這殺人未遂是什麼罪名,要坐牢多久,你們應該非常清楚。”
那張岩的嘴臉十分可惡,是那種想讓人用繩子活活勒死的可惡。
但陳曦卻沒有說話,而言蹊自然也是無話可說。爾後,幾個人又挨了一通數落,便被張岩以自己需要休息為由,趕了出去。
一離開,言蹊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陳曦姐,我該怎麼辦啊,許悅不能坐牢啊。”
“你放心,這件事情還能夠周旋。”
“如何周旋?”麵對陳曦的安慰,言蹊哭的更加傷心了,“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周旋啊。”
是的,現在遑論怎麼看,事情都已經是走入了死胡同,沒有任何的辦法了。但陳曦不這麼認為,她始終是相信許悅的。
“我不信這是許悅做的,隻要不是許悅做的,就一定會有線索,會有證據。”陳曦說道:“再說了,若許悅真的想要那張岩的命,何必親自動手?直接找幾個人,裝進麻袋,捅上幾刀子,或澆上汽油燒成灰,或放入石頭丟進黃浦江喂魚不是來的更加直接,更加沒有痕跡麼?”
的確,這樣的確更加保險,因為警察是不可能查到的。若真的能夠查到,那周薇害死那麼多人,怎麼還好好的坐在家裡呢?
聽得陳曦這麼安慰,言蹊似乎有了那麼一點兒信心,又看到了希望。
“而且……”陳曦又繼續說道:“這個事情,似乎有點不大對勁,看張岩那個樣子,似乎事情還有轉機也說不定。”
陳曦的話讓言蹊顯得無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