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軒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樣做,是為了爺爺的話,還是單純看不慣這個勢利眼的東西,亦或是其他道不明的原因。
柳沫的心裡好似有一場兵荒馬亂,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將一切都調查得這麼細致,然後出手幫她,害得她……快要胡思亂想了。
宋欽軒真的太討厭了。
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淚,咬牙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哭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太久太久沒有這樣一個人,對她這麼好了。
見她一哭,站在宋欽軒周圍的人忍不住汗顏,誰不知道,宋總最討厭的便是女人的眼淚。
在宋欽軒的眼裡,女人本來就是一種麻煩又墨跡的生物,眼淚更是讓他頭疼。誰叫從小到大的宋欽軒生得一張好臉,最是討小姑娘喜歡,情書收到手軟,到最後拒絕人已經變成他的一種習慣。
大多數姑娘被拒絕了就哼哼唧唧的在他麵前哭開了,還有的哭得撕心裂肺,像是得了晚期癌症,所以,宋欽軒真是最討厭女人的眼淚。
眼下,見柳沫憋不住淚,他覺得有些無措,但是出人意料的,沒有厭惡感。
“行了。”宋欽軒伸手過去,用微涼的指將淚抹去,動作曖昧撩撥,看得旁人傻眼。
“回答我,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柳沫小性子上頭,忍不住問道。
宋欽軒眉眼一沉,透著壓迫人的暗,“你就直接告訴我,要不要討回來?隻要你說,我就去辦。”
這話說的,好像赫赫有名的江陵總裁成了妻奴。
柳沫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被如此捧在手心過,她用一種近乎賴皮的語氣說:“那我要,我要。”
“柳沫!”
在唐北澤詫異的喊聲中,宋欽軒對著柳沫微不可查地一笑:“依你,那唐氏,就以你的名義收購。”
音落,唐北澤的臉蒼白如紙,雙唇褪去最後一絲血色。
完了,完了,一切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