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跟錦庭的合作如火如荼,各項工作都在穩步開展。
安笙算了筆賬,如果年底錦庭的工程進度款能如期到賬,她就能一次性還清紀南城那六百萬。
錦博文沒有再來江城,但他每天會給安笙在電話裡聊工程進度和出現的問題。
與錦博文打交道越多,安笙越發現他是個綿裡藏針型的人。
工程中出現什麼問題,他先對安笙旁敲側擊,如果安笙能體會到他的用意,他就不再點破,如果安笙想不過來,他就剝繭抽絲,給她娓娓道來。
漸漸地,安笙完全顛覆了自己對錦博文“笑麵虎”的看法。
錦銘每晚都會跟安笙視頻,聊些學校的趣事兒。
安笙發現,年後的錦銘臉色越發好了,身體也壯了不少。
這天臨近下班,一個陌生號碼打進安笙手機。
安笙剛接通,就聽到那個極富磁性的熟悉嗓音。
“安笙,是我。”
是紀南城。
安笙瞬間失神。
紀南城苦笑一聲,“我一邊罵自己沒出息,一邊撥你手機號。你都不理我了,我他媽的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
安笙沒好氣回他,“那你就有出息點兒,把電話掛了!”
“你誠心氣我?”他聲音再無剛才的強勢,“安笙,你搬出南苑,十幾天不理我,現在氣消了麼?”
“紀南城,你想怎樣,不妨直說。”
“我想怎樣?我想跟你重修舊好。”
安笙心弦好像被什麼撩動,但很快又硬起來。
“紀南城,你在我眼裡一直是個灑脫的人。再纏著我,隻會讓我看你不起。”
話一說完,安笙掛了電話。
自己明明是個替身,就不會再做虛幻的白日夢。
安笙抱著公文包乘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
帶著古奇墨鏡的紀南城,就站在她白色polo旁邊。
安笙沒理他,去拉自己的車把手。
豈料紀南城早一步,把她扯進他那輛黑色布加迪。
黑色布加迪飛快駛出停車場。
安笙沒有吵吵,安靜望著正在開車的紀南城。
十幾天不見,他俊顏依舊,隻是胡茬隱隱,身體清減不少。
他繃著臉,全程一個字都沒說。
車子駛入市中心的江城國際酒店。
安笙的心緊緊揪在一起。
在這裡,她被他算計,奪去了第一次。
安笙還沒反應過來,車門一開,紀南城就把她抱起,徑直從貴賓vip電梯上了頂層。
等她發現紀南城帶她進的還是昔日那個房間時,再也不淡定了。
她掙紮著從他懷中下來。
“紀南城你個變態,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
“痛苦回憶?”紀南城薄唇露出一抹淒厲的笑容,朝她步步緊逼。“安笙,就是在這個房間,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你恨過我,也愛過我,如果我們注定無法走下去,那麼今天,我就要你的身體記住——你是誰的女人!”
安笙節節後退,身體“咚”地一下撞在緊閉的木門上。
她的外套和毛衣被紀南城拽掉。
“刺啦——”
她的襯衣也在紀南城的雙手中掙開——